夏之道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说话的正是新郎德西·霍华德的弟弟,塞斯霍·华德。
“难道,弗雷的腿跟霍华德兄弟有关?”
自己的哥哥与芙蕾的姐姐结婚,怎么算也是亲戚,没有德西的首肯,这个当弟弟的塞斯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
想到这里,夏之道的眉头一皱,用余光瞄了一眼霍勒斯特,却发现霍勒斯特的笑容有一些僵硬,嘴角还微微颤抖了一下。
情况不妙,得出手。
一挥衣摆,夏之道从走了出来,头上盘起头发的发簪显得有些刺眼。
扭头向右,他抬起了手掌,阻止了杰夫与芙蕾的前行;转头向左,他看着德西·霍华德,一脸的讽刺。
“夏之道,你干什么?!”
夏之道是自己喊来的朋友,他这一闹让伊芙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德西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原本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此时已经变成了冰冷刺骨的严肃。
“夏之道,今日你在这里捣乱,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霍勒斯特走到了夏之道身前,同样的发出了质问“你在搞什么鬼?”
“若是其他人我也就罢了,可伊芙是我的好朋友,那我就不得不出手了。你们知道芙蕾的腿是怎么站起来的吗?”
夏之道目光如炬,扫视了一下站在伊芙身边的霍华德兄弟说道“我给治的。”
话都点到这里了,霍勒斯特也是心知肚明,对着在场的宾客说道“今日突发状况,婚礼暂停,改日在办。”
德西急了,冲着霍勒斯特喊道“大伯,怎么能这样,咱还能怕了这个外来的小子不成?”
霍勒斯特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周围的宾客,而在霍勒斯特的注视下,所有的来宾也只能带着一头雾水离去,谁也不愿去触霍勒斯特的霉头。
一时间,在场只剩下了这寥寥数人。
“不要不服气,我就是用我的实力压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关上门来也就不用在乎颜面,夏之道扯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面色不善的霍勒斯特,一脸笑嘻嘻。
杰夫推着芙蕾的轮椅站到了夏之道的身边,夏之道这一闹他也算是明白了,女儿的腿伤似乎与霍勒斯特有着密闭可分的关系。毕竟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杰夫看着霍勒斯特,等着后者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事先声明,并不是我动的手。不过我也是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所以今天这件事,我就不管了。”
霍勒斯特头也不回,直直的走出了大门,留下了面面相觑的霍华德兄弟。
伊芙此时也看出了原因,她松开了德西的手,走到了父亲母亲的身边,然后让父亲莱奥带着母亲先行离开。
德西有些尴尬,伸出手想要牵回伊芙,但又把手放了下来。
“伊芙,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爱你的。”
“滚,你对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都下得去手,真让我感到恶心。”
“不,你听我解释。”
“好啊,那你解释吧。”
德西愣在了原地,虽然他始终在追求伊芙,但是在这过程中也是悄悄的谈了无数的恋爱。“你听我解释”这句话他过无数次,但这是第一次真的有人让他解释的。
“我”
德西反倒说不出来了。
伊芙却不依不饶,想到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成了自己的丈夫,她再看夏之道的脸,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她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德西吼道“虽然我早就听说你是个风流成性的人,但是我还是一直相信你。没想到你真的是那样恶心的人,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
“事到如今,解释也没有用了。”
德西·霍华德破罐子破摔,一把扯开了领带,运起斗气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