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上林森沉的脚步,汇报说,“除了您吩咐的文件,需要您签字过目的,我也一起打包发了您邮箱,现在回家吗?”
“嗯。”
林森沉坐在车里,并没有开灯,支着下巴思索着楚文郅的事,他总感觉楚文郅说是出国两三个月,但此时已然回国。
这本就是一场博弈,他随即拨通了楚文郅的电话,不过数秒便接通。
“沉总,别来无恙啊?记得回去和她说,别不接我电话,不然她知道的。”楚文郅仍是一如既往的放肆,可一旦有一个陌生人在场,便会穿上他披了多年的那张皮。
“你不用费心了,南郊开发的项目,林氏不做。”林森沉话音刚落,便挂断了,楚文郅也没有打来第二遍。
他并未在老宅待许久,只是路上耗费的时间确实不少,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深,他便打发了蒋黎回去,一个人走进了家门。
可目光所及皆有些反常,她这个时间断然不会睡觉的,莫不是不在家?他在家里细细地找了一圈,都不见洛韩一和阿谣。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漏了后院。
果然,那颗微微泛红的枫树下,是她和它的身影。
阿谣一如往日,倚偎在她的怀里,洛韩一半闭着眼睛,环着阿谣躺在摇篮秋千上微微地晃着。
他伸手碰了碰她,他才发现她身上凉的那样厉害,便轻声道,“阿谣,下来。”
阿谣听话地从洛韩一的怀里钻了出来,而她不曾醒,他也没有时间嫌弃她刚刚和阿谣的紧密接触,伸了手就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又唤着同他一起进门。
但她怎会不知道?
他走进的那一刻,屋里便是灯光如昼,当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和阿谣的身上,她便醒了。
“阿沉?”
她揪着他的袖口,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他索性把她放在了沙发上,低声埋怨道,“醒了还让我抱你进来,我去换个衣服。”
洛韩一勾着唇角轻笑,微微有些失神,“你还是嫌弃它?”
“没有。”林森沉随即否认,又无奈道,“我嫌弃我自己。”
她闻言笑得越发放肆,身子都止不住地轻颤,“好了,我也去换个衣服。”
阿谣在她脚边已经睡熟了,她又补充道,“一会儿你先出来的话,记得喂阿谣,好吗?”
见他有些许不愿意,又哄着他,“它很乖,一定不会像我这般不听话,好吗?”
见他不甚情愿地应了下来,她才上楼微微冲了一下,换了件衣服,便下了楼。
她洗过澡没多久,因为不想呆在家里,实在很冷清,而阿谣又闹着想出门,便陪它在后院里玩了许久,累极了就索性窝在摇篮秋千上眯一会儿,谁知他便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出来,却又摩挲着手指,想着一个问题,他这几天去哪了?
她本以为他确实出差了,可他出差的标配是蒋黎,但昨日和晚辰出门的时候,路过林氏门口碰到了蒋黎下班。
她不想问他,他既然给予了她那样多的信任,她也要同等报之。
两个人之间的任何关系都是相互的。
林森沉下楼的时候,见她早已等待着的模样,惊讶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问,只是问她,“喝水吗?小东西的核桃油和鸡肉松都在冰箱里吗?”
“是。”她略有欣慰地应道,她不过在他面前喂了几次而已,他却留意了,她轻轻地附在阿谣耳边和它说,“阿谣,你看,他在慢慢接受你啊,就是脾气差了点,对吗?”
她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林森沉问她喝不喝水,转头冲着厨房里撒娇道,“阿沉,想喝椰子汁。”
林森沉出来的时候拿了椰子汁和水,却脸色阴沉,厉声问她,“何姨一直没来过家里?”
“是。”她声音有些软弱,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