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眦欲裂地恨声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她们都活不了了,这些都不重要了。知道了也无非是给爷的计划添点麻烦,不知道就更好了,我只恨不能用这些毒妇换回我儿性命…”说着那夫人忍不住泣声。
蓝衫妇人上前一步将夫人揽入怀中,温声安慰她“婉姐儿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渺渺人小福薄,你若是因她伤了身子,恐她路上也走的不安宁,这可是会影响她的福分,万一下一世投胎去了腌臜人家可怎么好?”
“妈妈你说渺渺会怪我吗?她这个娘自诩女中诸葛,最后却连她的性命都没能护住…”美妇人听进了蓝衫仆妇的劝慰不再哀哀痛哭。
“婉姐儿你就是喜欢往自己身上挑担子,你对渺渺的保护老天都看在眼里,今日若不是鹰卫都不在府中,怎会让这些小鬼收了渺渺的小命。要我说,这都是天意,渺渺能与你母女一场,想必也是她上一世积攒的福报。”
……
这边两人还在劝慰纾解,渺渺已经看到了外面那个跳跃的黑影,这次手上拎着一个紫色罗衫妇人,还在不停的挣扎。两个呼吸间,那黑影已经带着人跳了进来,直接将人扔在地上转身出去。
蓝衫妇人冲美妇人点点头,也退了出去。地上那紫色罗衫的女人终于从刚刚飞速移动的头晕中醒过神来,一抬眼看到美妇人刚准备嘲讽,却瞥见地上那两个妇人,惊骇地瞪圆了眼,不敢吭声。
美妇人从卧榻上起身,莲步款款地走到紫罗衫妇人面前,轻抬她的下巴,将她嘴中的绢帕扯出,轻笑“怎么,四夫人不认识这两人?”
四夫人表情变了几变,才讽声“怎么,二夫人不装那贤良大度的好人了?”
“嗤”楚夫人坐回卧榻发出一声嘲笑,“可怜那些个没长眼的还总以为你唤我二夫人是为了大夫人的面子,你我心里都清楚,你不过是嫉妒我能成为楚临淮的夫人,甚至还执掌了这镇国公府的内院大权罢了。”楚夫人低头看着渺渺前几日帮她染的黛红指甲,慢条斯理地打击四夫人。
四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着反正也被发现了,晾她夏清婉也不敢在这打杀了自己,索性破罐破摔,冷笑回应“你不就仗着有个好出身?若我跟你地位相等,这国公府夫人的位置鄢有你的份?”
“哈哈哈哈哈哈”夏清婉大笑出声,乐不可支地看着四夫人,“陈敏敏啊陈敏敏,亏我一直拿你当聪明人,不曾想倒是我高看你了。”
“你嫉妒我执掌这偌大公府内院,可曾知道这外院也是我在打理?”陈敏敏脸色终于难看了起来,抿着嘴一言不发。
“让我猜猜,你一直记恨于东平候府将你作为弃子扔进这镇国公府,这里可是曾让你难堪的地方啊,日日生活在此,看着曾经与自己只有一臂之差的位置上坐着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你便想,凭什么这个女人压你一头。可是陈敏敏,你与临淮议亲时你的地位可不比我差,宠妃的堂侄女,陈韵如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孩子,不也一样没能如愿吗?”陈敏敏愤恨的看着夏清婉,她最不愿别人提起的伤疤,如今被血淋淋的揭开。
“再让我猜猜,这地位有了,那为何亲事也是不成?当年临淮他大哥还健在,世子之位也没有临淮什么事,按理说老夫人与陈韵如强强联手怎么着也能把你塞进这国公府了啊?既不是老夫人的问题,那就是老国公爷不肯了,他定是看出你与那陈韵如行事风格一般,不肯让临淮遭你毒手,我说的对不对?”听着夏清婉三言两语就将当年的事情说的七七八八,陈敏敏再也忍不住地大喝“闭嘴!”
“哼,刚还夸你聪明,这会人又不清醒了?现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能命令我不成?你不会是想着我不敢在这里对你动手吧?”夏清婉怜悯地看着陈敏敏,那神情仿佛在说这傻子死到临头了还在挣扎?
“刚带你过来的是鹰卫,国公爷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