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自幼爱好笔墨、丹青、骑马、射箭、蹴鞠,而且对奇花异石、飞禽走兽也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在书法绘画方面,更是表现出非凡的天赋,但在做皇帝上,能力就弱了许多。
后世曾有人评价,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回到眼下,安静听完赵杞的讲述,赵佶才开始问问题:“杞儿,你说他对名间传说故事梁祝进行了再创作?”
赵杞不好意思的道:“是的爹爹,因为太长了,儿臣记得不全,刚刚说的,也就其中二三。”
赵佶点点头,又问道:“他用似琵琶的乐器弹唱了一曲《菊花台》?”
赵杞又不好意思的道:“比琵琶要厚,身部开有圆孔,且是六根弦,至于《菊花台》,儿臣当时听得入迷,词曲也是记得不全,但并不是用现有的词牌、曲调所作。”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赵佶诵读了一遍赵杞仅记得的几句词,道:“确实不似词牌那般讲究平仄、押韵,以很直白的词来抒发情感。”
高俅听得频频点头,待赵佶说完,忍不住道:“可惜景王殿下不记得曲,不然可以听一听这样的词是如何来唱的。”
赵杞没有搭话,曲倒是记得一部分,但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唱出来只会贻笑大方。
赵佶略作思量过后,拿起书案上的字问高俅:“爱卿以为此子是否能作出这首《满江红》?”
高俅回道:“陛下,以目前掌握的信息,臣无法作出判断,但此子确实有与众不同之处。”
赵杞建议道:“不如爹爹宣他进宫,一试便知。”
赵佶笑了笑,道:“仅凭这些,还不够得朕的召见,派人去查一查。”
高俅作了一揖准备接下此事,却被赵杞抢先道:“爹爹,此事儿臣愿意代劳。”
“准。”赵佶看着手上的这幅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明日早朝,可是有东西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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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衙内拦人的招数失效过后,似乎安分了下来,没再有任何举动。
江晨的那一首吉他独唱《南方姑娘》,也渐渐在汴梁城火了起来。
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垂髫小儿,都会哼唱上那么一两句。
当然了,火的不止是歌,还有人。
封宜奴就不用说了,原先就有那扬州花魁的称号,自开业那天热度就没下去过。
这次主要是江晨,他那些打破常规的词、曲、乐器,人们似乎只能用一个“鬼才”来形容了。
金秋十月,薄雾开始笼罩着秋的早晨,习风轻拂,凉爽宜人。
仙乐楼。
“公子,这是您的衣裳和皮鞵,是关奶奶让我拿过来的。”郭平平抱着一叠厚厚的衣裳,上面还放着两双皮鞋,把他那小小的脑袋都给挡住了,走的时候得歪头看路。
江晨的印象里,古人似乎都是穿的布鞋,穿越到北宋才知道,穿的是皮革、棉毡等等材料制成的皮鞋、皮靴。
而衣服呢种类更多,一般的服饰就有衣、裳、袍、衫、襦袄、直掇、道衣、鹤氅、背子、貉袖、蓑衣、腹围等等。
关雪梅让郭平平送来的衣裳是衫中的一种“紫衫”,原来是戎装,窄短,故又称“窄衫”,前后开衩以便于骑马,因为通常是紫色的所以叫紫衫。
窄短,江晨穿起来就稍微舒服一点,像是文人常穿的道衣、襦袄、直裰,都太宽松了,穿在身上有些不自在。
换上新衣、新鞋,江晨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来到这里之后,变帅气了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郭平平的身体有了好转,气色比起在路边碰到的时候好多了,同时也恢复了鬼灵精怪的性格,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