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深夜将至。
安逸叫来三对男女好友把酒言欢。
他早早就将催情散放在饭菜里面,借口吃得太撑,看着那些好友吃。
他们吃了之后,一个个情难自禁,安逸分别将他们一男一女安排在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之中,看着他们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
事罢,北笙出现,一一将他们的精气吸走,那些被吸走精气的男子,周身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干瘪瘪得像极了一具木乃伊。
看着昔日好友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倒下,安逸的心中难受得不行,但是自从他决定陪在北笙身边,做她的得力助手之后,他就决斩断一切,只为溪舞而活。
那些女子激情过后,早就深深睡了下去,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躺在自己身旁死得透透的男子,被吓得不轻,名声被毁,落下了个荡妇的骂名。
北笙一连吸食了三个男子的精气,自然是马不停蹄赶去将这些精气渡给青琯。
青琯破溃的皮肤很快好了起来,可她却不似从前那般开心了。
青琯每天必须至少有一份精气维持肉身,这就意味着,她每天必须得吸干一个男子。
这样算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已经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她的双手沾满鲜血,现在,她还要拉着安逸陪她一起,做这丧尽天良的事。
看着久久缓不过神来的安逸,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她问他:“后悔吗?”
安逸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回道:“只要能够在你身边陪着你,怎样都不后悔。”
北笙也回给他一个笑容,她疲倦的闭上双眼,晕倒在地,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太累了,一点也不敢放松自己。
现在有安逸在身边,她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安逸将她轻抱上床,细细抚摸她疲倦的容颜,若是她能放弃救治青琯,从此安心的陪在他身边,那该多好。
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倾尽所有,也要让她幸福快乐,一定不会让她像现在这般累。
可是安逸深深清楚北笙对青琯的执念,他知道,在北笙心里,青琯比他重要一千倍一万倍。
青琯是北笙活下去的底线,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去触碰这个底线,他要想方设法,替北笙复活青琯。
午时,北笙睡得正香,安逸看着她几身粗布麻衣,便想着出去替她置办些衣物。
他一出门,便看着沐乐和清风拿着北笙的画像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四处询问。
他不由得留了个心眼,一路悄悄跟随着他们。
沐乐不经意的回眸,看见身后鬼鬼祟祟的他,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清风。
两双眼睛同时盯着他看,他强装镇定,索性大大方方走上前去问:“你们与画中的女子相识?”
见她问起,沐乐一喜,忙问:“你可曾见过她?”
安逸摇摇头道:“这不就是北笙吗?她很久之前同她哥哥青琯一起离开了,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过她的身影。”
沐乐有些失落,觉得可能北笙真的不会来这里。
对安逸道了谢,便准备离去,安逸叫住她们问:“冒昧的问一句,二位和北笙什么关系?此番找她所为何事?”
清风将安逸上下打量了一番回道:“朋友而已,此番前来想找她叙叙旧。”
安逸点了点头,便悄然离去。
沐乐和清风继续询问,清风对安逸起了疑心,趁他不注意偷偷在他身上甩了个追踪符。
安逸走得离清风和沐乐远远的,他匆匆去为北笙扯了身衣裳,买了些必用品,这才回去。
回去之后,北笙已经醒了过来,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青琯床边,不停的对他说着她们从前在一起生活时的回忆。
“北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