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2 / 2)

,真是满满的雄性威严展露,从没那一刻觉得自己这般硬气。

也就在今日,也不知木羚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起阿谷的踪迹。

不是前不久你还愤懑幽怨,怎的如今想起这只鸟了?

“问你话嘞!那只臭鸟到哪去了?”

不耐烦的木羚再次一脚踹去,真是忘了刚刚的教训,这不,之前那一幕再次回放。

戌桉不紧不慢道“你还真是根蠢木头,一点都不知吸取教训。”

巨大的兽身幻化成人,拿起桌上的一块肉,细嚼慢咽起来,缓缓说道“也不知哪一日被阿谷卖了都不自知!”

木羚磨着牙,好想揍这家伙一顿,怎的这般讨人厌,她都快急死了。

“说重点。”

戌桉是会被威胁的兽吗?不是,他要重新树立雄性的地位,反正我皮糙耐揍,你破的了我甲再谈。

继续慢慢悠悠道“冷静,灵木人不能这般急躁。”

就在这话落时,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冒出,抬眼一瞧,不知何时木羚手中已握有一根大木锤,油光铮亮,还有淡淡血气弥散,说明它不是空架子。

是见过血的真兵器,也瞧得出主人对它的喜爱之意。

“我看你是玉甲太硬了,需要松松骨!”一口白牙露出,却带给戌桉森寒之意。

雄风立马被破,老实道“姑奶奶,你刚刚要问啥?”

“问?问你个……”锤子!

“哦哦!我记起了,阿谷啊!阿谷去哪了……”话语到这长长的尾音带不出下一个字。

木羚觉得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骑到她头上来了,给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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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锤就没放下过,悬在空中,冒着深深幽光,戌桉的脑子一下转的飞快。

也迅速忆起阿谷临走前有交代过些话,至于内容,这几天真是舒服过头儿,要好好想想。

可木锤越来越近,被这样揍几下,一定很疼。

这人有了动力,脑子转得飞快,人做起事来也甚是麻溜。

“啊对!阿谷说她要和傀部落战士外出,估摸要一个月,好像是为即将到来的红月做准备。她是这样说的,至于地方?好像要去漠河。”

一大段话,戌桉一口气说完不带喘。

果然,人的极限,挤一挤还是有的。

说完还有心情看向祁山问上一句,“你知道漠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