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谈判下(2 / 2)

对阿谷的无理表达的一种不满,但他毕竟是一个部落的巫,做事不能太过。

“小友说的是,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也。”

“那就依小友的交易!只不过大漠凶险,还是让我部落几名战士陪同为好,免得横尸大漠,魂不得归处,如何?”

这已经是傀巫的底线,阿谷极为识趣应下。

就是他们在此处修炼,也被多加限制,离银月井必须有三米之距,再此期间,更是不乏战士对他们的盯梢。

为了保持交易友好进行,阿谷也就只给了一半情报,傀巫他们还要对此消息真假还要进行判断,需要时间,可阿谷他们人都在部落,命都在他们手中,料想也不会有假。

留下战士盯梢,巫带着人很快离去,也就在这时眼中才透露出些许疲色。

阿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是年龄越大人越精。

交易的情报阿谷并没公之于众,对此木羚和戌桉对阿谷知晓传送阵这件事儿,心生怀疑。

最主要原因是大型阵法启动的太过突兀,一切看上去都是偶然,可到底不能排除人为所致。

一植一兽目露怀疑的看向阿谷,还是木羚率先问道“阿谷,你对我们历经大传送之事知晓多少?”

有些事不可能瞒一辈子,做了就是做了,阿谷他敢做敢认。

“那次大传送,不是偶然,亦不是突发意外。”闭着眼,语速平静。

“我做的。”

说出这三个字,阿谷悬着的那颗心这才重重落地。

是良心谴责吗?是阿谷后悔了吗?

都不是,只是不想再装了,装作无知真的很累,欺骗同生共死的战友,阿谷不愿。

四周一片静默,只有傀部落战士来回走动的脚步,有小声的交谈,有拖拽尸体的声音,有轻微的哭泣……唯独少了这一月常伴耳垂的熟悉声。

阿谷没有用意志力去探查,宛如真正的盲人陷入一片黑暗。

许久,稚嫩的少年音响起,“大人!”

带着些许小心。

阿谷这才从浑噩中醒来,伸长了意志力,这才“看”清,原是琅及苜羊二人,离得稍有段距离。

再稍稍探查,已不见木羚同戌桉的身影,心中略微苦涩,冷漠道“何事?”

这让欲询问另两位大人的苜羊迟疑,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问题此时不宜开口,否遭大难。

舌头转了个弯道“我们此时该做些什么?”

“修炼!”两个字吐出,阿谷不再理会,排出心中的杂念,认认真真开始感受月之力。

欲好好消化,这难得的机缘。

这世界唯有自身强大才是真理。

苜羊同琅相视一眼护其左右,至于这是修炼还是睡觉,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