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一个邪门腌臜宗派的创立者,此番作为的确值得感叹。
但若是论起品行来,那就完全和尊贵沾不上边了。
可她看着君越满脸憧憬地模样,实在不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
“说来也是巧,那几日死的几个男人,就是我们在长老殿外取糕点时,见过的那几人。”
君越无辜地眨了眨眼,“是吗?这么说他们死的也不冤。”
“何来此说?”
“你想想他们那时看你的眼神,说是轻佻都算好听的,而且还将你与其他的女弟子相比较,当然是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君越神色忿忿,一抬头便注意到了洛清盯着她的幽深目光。
十分怪异,似是在打探。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有说错?”
“君弦月。”洛清双臂环绕,“你究竟还要伪装多久,我实在是陪你演的很累。”
君越愣了一瞬,“君弦月是谁?”
“夜夙离说的很对,你身上的那股类似罂粟的幽香很呛鼻,掩盖不住,一个大男人家的,用那么多香料也不嫌膈应人。”
君越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是么,我闻不到。”
面上的笑意越发的大,衬的脸侧的黑褐色胎记都添了些诡异色彩。
“脸上的胎记做的倒是逼真。”洛清语气好奇,“幻月宫有什么好东西,竟让你不惜自毁容貌。”
她与君弦月接触不多,但从那日在无妄之森见过一次后。
便知这病娇对自己的容貌极为在意。
那日夜夙离不过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细微的伤口,他就被气的不轻
“我身上是什么味道?”君弦月没回答她,反而对体味这件事很执着。
洛清掩在袖中的指尖微动,“一种来自地狱的阴煞之气,妖媚如罂粟,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话音刚落,只见她周身浮起几道银针,泛着寒光,向他猛地刺去。
君弦月身形未动,薄唇一如既往地勾着。
他抬手轻松打落了银针,“倒是本君又一次小看了你,只不过有一点本君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看穿的?”
“这个问题就留给你慢慢想吧。”洛清从腰侧拔出匕首,闪身袭向他。
她心底十分清楚,自己不是这病娇的对手,实力悬殊,再这样下去,不出几招就会他被打成重伤。
而且,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让朱雀现身的。
如今之计,只好
“也就是趁夜夙离走后,你这个缩头乌龟才敢现身,否则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阴沟里待着。”
“还有,幻月宫死的那几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