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红点头笑了笑“说起来，其中有不少人已经陷入弥留，能让他们和家人见上最后一面，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幸中的万幸？

温书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没有接茬。

不幸就是不幸，哪还有万幸一说，说到底，也不过是安慰别人和宽慰自己的话语罢了。

他心中叹了口气，默然地往回走，一会儿想着发布公告向大众招募并培养超凡后可能引发的波澜，一会儿又想着处于旋涡中心、即将被特事所倾力收押的蒲夏桐，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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