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跟不空道人讲实话,但转念一想又不能讲。
因为陆修远心里明白,废材一般的自己能在这庙里安安稳稳的待十三年,全赖靠着陆展候的银子。
不然凭不空道人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早就把怎么修道都修不成的陆修远逐出庙门了。
如果现在跟不空道人说实话,与自我退学有什么区别?
毕竟他现在今非昔比,无依无靠,非得待在真奇庙里才能吃饱穿暖。
难道想流浪外边风餐露宿?还是去找他那个乞丐爹亚灭?
能忽悠一天就能多待一天!
所以陆修远胡诌道
“嗯……是这样的师父,昨日我回家的时候我爹没在家,去外地做生意了,我娘又不做主,等我爹回来,我一定跟他提资助的事,为徒的退了!”
说完,心虚的朝不空道人强挤出个笑脸,连忙离开了大殿。
“这……本想获得资助,便给自己置办一身新道袍来着,谁料他爹不在家,只能等他爹回来再说了。”不空道人遗憾的叹了口气。
站在一旁许久不发一言的捉雷心想“师父他作为一个俗世之外的道人,还这么现实,如此真的好吗?”
捉雷想也想不明白,摇摇头,拱手向师父说了声弟子告退,然后走出了大殿。
……
此时,后院厨房开了饭。
众弟子每人从巴扎黑那里分得了两个馒头,一碗青菜。
然后各自找个地处,或站着,或坐着,或蹲着,闷头吃饭去了。
巴扎黑扶腰挺肚的用汗巾擦着汗,看着狼吞虎咽的众弟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忽然,巴扎黑想起了什么,扭头向站在灶台边刷锅的巴豆说
“巴豆,别刷锅了,厨房里没面没盐了,你去屋后拉来板车,同我一道去野北城买面买盐去。”
“哎!”
一听下山进城,乐的巴豆一蹦老高,一把将刷锅的笤帚丢下,蹦蹦哒哒的去屋后推板车去了。
……
陆修远出了庙门,一溜小跑来到了不灵山山脚下。
当他再从山脚下准备往自己昨夜被杀地点,那条小溪边进发的时候,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紧张。
“呀,我怎么一个人就敢下山啊,跟师父请假的时候,着急忙慌的,竟忘了把捉雷也带上了,万一路上遇到危险,凭我这么菜,要死的几率是很大的呀。不行不行,我得再返回山上,把捉雷也带上。”
说完,陆修远转回身正准备往山上走。
一个温柔娇媚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还带着银铃般的笑。
“啊~哈哈哈~远哥哥,好巧啊,竟然在山下遇到了你,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呐!”
陆修远听这声音,很是熟悉,立时就做出了十分笃定的判断。
哎嘿!她就是,夜里做梦与我同床共舞的花容!
陆修远急忙转回身,只见一粉红色的纤细倩影从远处如花丛间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携带迷魂醉香而来。
花容她那灵动摇摆的身姿,着实把陆修远的心都给融化了。
哇哦~
我沦陷了!
陆修远望着花容,一脸痴迷道
“老婆,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生个男孩叫陆痴,生个女孩就叫陆萍萍,来呀,就请激烈的撞进我的怀抱吧,我要让你狠狠地蹂躏我!”
陆修远眯着眼,展开了臂膀。
但花容来到陆修远身前,并没有如陆修远所想,duang的一下撞进他怀里。
而是立在他身前,小脸一红,珍珠白的牙齿把樱桃小嘴轻轻一咬,扭捏娇羞道
“哎呀,不行了啦,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啦,娘亲说女孩子被男孩子一抱就会怀孕的啦,无有大喜婚配,红布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