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宗门的弟子们很是激动。
“荣堂兄,果然是好看的热闹啊。”赫英宗的竹竿子不忘巴结,瘦到撑不起的一张脸皮,皱皱巴巴的笑着。
毕竟这是国督的弟子,在北仓很是说得上话。
一直因为樊继道是贺兰国国督的儿子很是不爽,听了竹竿子这话,北荣堂勉强的点了点头“此前一直跟随师兄们来边城,虽然没参加宗门大比,但是看热闹却少不了。这次还有韦严兄助兴,定是更好看些。”
被点了名的韦严显然很是得意,挥了挥蒲扇一样的大手笑道“都是小意思。这个鬼地方实在没个消遣,看他们斗一斗权当解闷儿吧。”
北荣堂和竹竿子对视一眼,对于炽阎宗这种茹毛饮血的“解闷儿”方式,都甚是鄙夷。
韦严却浑然不觉,还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擂台。
长老听了樊继道这么说,也只得同意,大声宣布道“这一轮两位对垒樊大人。擂台上剩下的两人,进入第四轮。开始!”
两个散修对于这个极其有利他们的赛制很是满意,再不废话便同时向樊继道攻去。
一个直击他下盘,另一个奔着门面就去了。
一上一下,力求樊继道顾此失彼,就势露出破绽。
见对手来势凶猛,樊继道仍不退半步,原地附身,让过了上路的散修。
习武之人都知道,由上而下的攻势更容易聚力,见樊继道竟主动缩到劣势位置,两个散修心中都是一喜。
神武殿的长老则是眉头紧蹙,他不明白为什么樊继道不让半步避过正面交锋再回击。
看台上,北荣堂则是低低骂出一声“白痴!”
但是凭樊襄对这家伙的了解,他能如此大胆,定是有自己的算盘。
果然,就在两个散修以为得手了,喜笑颜开的喊了一声“得罪了,樊大人!”
局势陡然间就发生了逆转。
攻击上路的散修聚力而下,用了十成功力向樊继道压去。
他得意一掌劈下之后,却骇然发现,自己的掌力全部打在了另一位散修的后心。
对方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举着他的樊继道丝毫没有停顿。
被自己出手误伤吓傻了的散修还没回过神,樊继道已经一掌将他打出了擂台。
虽然勉强防备没有丢了性命,可他落地时也已经没了意识。
樊继道将手里的人盾扔出擂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缓缓说道“最后一轮。”
散修们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