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里,脸上堆着微笑,冲着门外的歌滥拔延笑吟吟的说道“可汗这就随我来吧!”
听到乔安的这话,歌滥拔延的心里,顿时便长长松了口气,赶紧冲着乔安一拱手,招呼着身后的人,带着东西,便跟随乔安进了侯府。
侯府的府邸很大,亭台香榭,曲廊回圜,其间还有假山小池,花房林圃,看的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
这还是歌滥拔延,头回踏足这样的府邸,一路跟在乔安的身后,有好几次,目光被庭院场景吸引,险些就撞到柱子上,弄得歌滥拔延的脸上,好一阵的尴尬!
也不知转了多久,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厅堂的地方,隔着很远的地方,歌滥拔延便看到,许久未见的徐毅,此时,正站在厅堂的门口,笑吟吟的望着他们。
“可汗远道而来,当真是叫人意外啊!”徐毅的脸上,此时挂着微笑,负手站在那里时,便显得十分的风度翩翩。
歌滥拔延便赶紧加快步子,走到徐毅的面前,单手抚胸,冲着面前的徐毅,微微的一躬身道:“一晃数月未见,侯爷还没忘了我这老头儿吗?”
“可汗说的哪里话!”听到歌滥拔延的这话,徐毅当即便大笑一声,伸手将面前的歌滥拔延扶起,向着厅堂走去时,冲着歌滥拔延热情的道:“本侯便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可汗不是吗?”
这话落下时,便将歌滥拔延请到椅子上坐下,伸手拍了拍歌滥拔延的手背,微微前倾着身体,冲着歌滥拔延便道:“前不久,本侯都还承了可汗的一个大人情呢!”
听到徐毅的这话,歌滥拔延的心里,顿时便开心了起来,能从徐毅的嘴里,亲耳听到这句话,这就不枉他亲自来长安了!
不过,心里虽是开心,可表面上,却是冲着徐毅,使劲的摆摆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冲着徐毅道:“侯爷可千万别提了,那都是老头子理所当然做的事呢!”
拿五百精骑的命,冒着不惜得罪漠北各部落的风险,就为了关键时刻救徐毅,这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徐毅听的都不由大笑了起来。
不过,他也是知道,这只是老狐狸的客套话,因而,大笑归大笑,却也是没戳穿老狐狸的话,坐到那里后,便微笑着望着老狐狸道:“却不知,可汗这次来长安所为何事?”
歌滥拔延都已经年逾古稀了,这个年纪的人,实在是不是个长途跋涉,更何况,如今又是数九寒天,从漠北到长安的路,都是被冰雪覆盖着。
听到徐毅的这话,歌滥拔延便使劲的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冲着徐毅笑了笑,才迟疑着说道:“不瞒侯爷,老头儿来长安,的确是有事相求的!”
“可汗便尽管说来吧!”徐毅看着歌滥拔延为难的表情,心里便大概已经猜到了,只不过,却还是笑吟吟的望着歌滥拔延,明知故问道。
“那老头儿便说了!”听到徐毅鼓励的话,歌滥拔延顿时便咬了咬牙,目光殷切的望着徐毅,直接开门见山的便道:“老头儿想将部落迁个地方,却不知侯爷能否帮忙?”
“可汗准备往那里迁移呢?”听到歌滥拔延的这话,徐毅的心里,顿时便了然的笑笑,目光望着歌滥拔延时,一脸好奇的问道。
“敕勒川一带!”漠北的人不会拐弯抹角,即便眼前的老狐狸也不例外,听到徐毅的这话后,歌滥拔延几乎想都不想,便冲着徐毅直接说道。
“敕勒川一带?”听到歌滥拔延的这话,徐毅的眉头,便不由的微微皱起,脑中回想着敕勒川那里的部落,随即,便惊讶的望着歌滥拔延道:“要是本侯没记错的话,那里可是拔野古部落吧?”
歌滥拔延的脸上,便露出会心的微笑,冲着徐毅微微一点头后,这才挠挠头道:“侯爷不会还想着,让拔野古的人,占着那么肥美的草场吧?”
敕勒川那一带,草场莺飞,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