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瞧瞧人家房玄龄,上次被你魏征怼的下不来台,可遇到这样的事儿,却还是毅然决然的站在了他们这边。
而反观魏征老儿,一遇上跟徐毅的事,立刻就当起了缩头乌龟,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不耻的很!
房玄龄的话音落下时,上面的李二,便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目光望着下面义正言辞的房玄龄,继续问道:“那依着房爱卿的意思,此事该当如何呢?”
“陛下,微臣的话还没说完呢!”听到李二的这话,房玄龄的嘴角,顿时露出一抹轻笑,目光忽然望了一眼身后的苏三平,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御史风闻而奏,那是皇权特许,可并没有特许,御史们便可以肆无忌惮,不成体统啊!”
朝堂上,早就有意境看出端倪的人,此时,听到房玄龄的这话,脸上顿时便露出会心的微笑。
而目光望着那帮,突然脸色大变的苏三平众人时,目光中,便顿时露出看待傻子的笑意,一帮蠢货,陛下坐在那里都那么有耐心了,还不能明白陛下的意思吗?
从陛下登基以来,你几时曾见过,陛下如此有耐心的时候,那不是分明在给你们台阶下,魏征都都看出来了,偏偏就这帮蠢货还不自知!
房玄龄的话音落下时,上面原本一直脸色如常的李二,果然微微的皱起眉头,目光望着下面的房玄龄,问道:“房爱卿此话怎讲?”
房玄龄便冲着李二,微微的躬身一揖,转而望着身后的苏三平道:“微臣听说,当日这位苏御史,带着一群百姓去侯府闹事,若非公主殿下出面阻拦,侯府大概都被百姓冲进去了吧?”
“还有!”房玄龄这话落下时,御史当中,便有人想开口争辩,却被房玄龄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微臣还听说,这位苏御史仗着御史的身份,对侯府的人出言不逊,言语相当刻薄,这也是惹得公主殿下动手的原因!”
房玄龄的这话落下,朝堂上便顿时引来一阵阵的喧哗,其实,当日之事,在坐的文武百官,那里又不清楚的,一个个消息都灵通的很!
房玄龄听着朝堂上的喧哗,目光便又转向了上面的李二,微微躬身道:“身为御史,却带头跑去侯府闹事,闹事也就罢了,还言语刻薄,当真是有失御史的身份!”
这话落下时,房玄龄的脸色一正,突然提高了声音,冲着李二说道:“因此,微臣的意思是,该免了这位苏御史的御史身份!”
情况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使得在场的一帮御史,都有些措手不及,分明他们才是原告,怎么摇身一变,就突然成了被告了呢!
一名跟苏三平,平日里就要好的御史,这会儿听着房玄龄的这话,当即便有些不服气的道:“尚书此话,怕是有些颠倒黑白了吧!”
说到这里时,目光便望着上面的李二,情绪激动的为苏三平辩解道:“当日苏御史跑去侯府,说到底就是为了陛下加税的事情,希望能说服新丰侯,打消加税而已!”
这名御史的话音落下时,坐在那里如同泥菩萨一样的魏征,不由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样的话,私下说说也就罢了,这时候说出来,那就相当于,自掘坟墓了!
“加税之事,为何要去跟新丰侯说呢?”果然,听到这名御史的话,坐在上面的李二,眉毛便微微一挑,望着下面的那名御史,忽然开口问道。
刚刚说话的那名御史,听到李二的这话,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看到躺在担架上,拼命向他眨眼睛的苏三平时,便知道自己已经说错了话。
然而,事已至此,听到上面的李二问他,于是,便不由的心一横,冲着李二硬着头皮说道:“加…加税一事,本就是新丰侯的主意,要找自然也是去找新丰侯…”
“是吗?”听到这名御史的话,李二原本一直神色平常的脸上,突然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