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副将被王云制服,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身旁的老太监跟程处默,发现两人的眼里,此时,同样是有些惊讶。
“这么多年,你便当真以为王某是凭运气的吗?”转瞬间制服了副将,王云便站在副将的面前,目光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副将,语气愤恨的说道。
听到王云的这话时,那名副将倒是没啥反应,可徐毅的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王云的这话,感觉像是在说给他听似的。
“末将从没小瞧过留守的!”猛烈的干呕了几口,等到胃里稍稍好受了些时,副将这才痛苦的抬起头,仰视着面前的王云,忍不住惨笑道“末将也从没觉得,留守是凭着运气走到今日的!”
“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何用?”听到面前副将的这话,王云的眼底深处,便不由闪过一道惋惜,说着话时,忍不住叹了口气,反手便将副将提了起来,目光转向了这边的徐毅道“侯爷…”
“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徐毅还沉浸在,刚刚王云的爆发中,此时,眼见着王云突然望向他,似乎明白王云要说什么似的,便赶紧冲着王云说道。
“多谢侯爷!”听到徐毅的这话,王云的脸上,便顿时出现一抹感激之情,这副将再怎样,也是他手下的人,要是真让徐毅处理的,一旦传出去,那便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刚刚吵闹的屋子里,转眼间,便只剩下了徐毅跟孟让两人,便是老太监跟程处默两人,此时,也跟着离开了屋子。
“怎么样,想好了没?”此时的孟让老儿,身上的绳子,早就被那副将解开,就坐在那张椅子上,一脸的痛苦之色,显然,还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还…还是那句话!”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顿时抬起头,目光望着徐毅时,忍不住惨笑一声,冲着徐毅使劲的咬着牙说道“拿张仁的贱命来换!”
“何必呢?”徐毅听到孟让的这话,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时,便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孟让老儿的面前,目光紧盯着孟让老儿道“那张仁,也不过是跟你一样,被本侯所用而已!”
“那为何你还要保他呢?”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的眼底深处,顿时闪过一道怨恨,目光望着徐毅时,忍不住讥讽道“反正那张仁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这倒是真的!”听到孟让老儿的这话,徐毅顿时赞同的点点头,不过,目光望向面前的孟让时,却忍不住说道“可本侯也没卸磨杀驴的习惯不是吗?”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脸上的表情,先是禁不住微微一怔,继而,目光望着徐毅时,忍不住冷笑道“你只怕是不想落人话柄罢了!”
“既然你都明白,那又何必呢!”徐毅听到孟让的这话,嘴角顿时微微扬起,目光望着孟让老儿,道“痛快点吧,也免得再受痛苦!”
这话落下时,徐毅便突然伸手入怀,从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儿,冲着面前的孟让老儿,微微的晃了晃,道“痛痛快快的说了,这小瓶儿便是你的了!”
此时的孟让老儿,早就被痛苦折磨的精疲力尽,忽然看到徐毅手里的瓷瓶,双目中,顿时便露出炙热的神色。
双拳一下子紧紧握起,目光望着徐毅手中的瓷瓶时,额头的青筋,都在一根根的凸起,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然而,却紧紧的闭着嘴,突然像变成了哑巴一样!
徐毅早就知道,这孟让老儿的心理定力,绝非是常人能够比拟的,也正因为如此,从雁荡山回来后,他便刻意冷落了几日。
想让孟让老儿彻底就范,那就首先得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徐毅以为,冷落的这几天,已经足够击溃孟让的心理了,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
“看来,你还是没尝够痛苦呢!”看到孟让老儿紧紧的闭着嘴,徐毅便顿时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