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气势汹汹的冲进岔道里,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便有七八人,从那岔道里被逮了出来。
一名双腿残废的老者,一名拄着拐杖的壮汉,剩下的几人,便都是清一色的劲装汉子,里面自然便也有张仁的身影。
“侯爷,你可算是来了!”张仁的样子有些狼狈,嘴角还留着鲜血,从岔道里出来时,差点没直接在徐毅的面前跪下。
“行了!”徐毅看着张仁狼狈的模样,眼底深处便不由的闪过一道厌恶,挥了挥手,让张仁站直了身子,这才不耐烦的说道“这还不是你说的不清不楚的,要是说的再详细些,至于落得如此狼狈?”
徐毅的这话,听的张仁一脸的委屈,但徐毅却懒得理会,跟张仁说着话时,目光却已经转向旁边,还在剧烈咳嗽的老头,笑道“别光顾着咳嗽了,也该自我介绍介绍啊!”
眼前的这老头,看着就跟五六十岁,双腿残废,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然而,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却不时有精光闪过,看得出来,这家伙年轻时候,也是个厉害的主儿。
“老夫姓孟名让!”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原本剧烈咳嗽的人,居然硬生生的憋住了,抬起头来时,目光望着徐毅笑道“当年老夫跟随…”
“打住!”徐毅听到孟让说起当年,双眉便顿时一皱,冲着孟让老儿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后,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当年你的那些事,本侯可没兴趣想听,还是说说你的另外身份吧!”
这孟让,徐毅虽说是头回见,可他早就从李二的嘴里,对这孟让的过往,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实在是没兴趣再听一遍。
他之所以,对孟让如此执着,自然便是因为孟让的另外一重身份,韦仁那样的人,都可以持有金币令牌,眼前的孟让,身份自然不会比韦仁低了。
要是孟让也持有金色令牌,那徐毅就敢保证,他能当场,将这孟让老儿大卸八块了不成!
“原来如此!”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的脸上,神情先是禁不住一怔,但随即,便不由的哑然笑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奋力丢给了徐毅,道“这牌子你可满意?”
一块纯玉打造的牌子,通体却呈现出一种火红,令牌的正面,同样刻印有一簇火焰图案,但却不知为何,玉牌入手时,竟然带着一股热感。
“这牌子代表什么?”徐毅拿着玉牌,反复的端详了半天,最后,这才抬起头来时,疑惑的望着孟让老儿问道。
“可号令所有的教徒!”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几乎想都不想,便望着徐毅,干脆爽快的说道。
“包括那位长安的家伙?”听到孟让老儿这话,徐毅的嘴角,便顿时微微扬起,目光望着孟让老儿问道。
“不能!”徐毅的这话落下时,孟让老儿的嘴角,竟然也跟着微微一撇,目光望着徐毅时,忍不住轻笑一声道“长安的那位,也是持有玉牌的人!”
“你知道长安那位是谁?”听到孟让老儿的这话,徐毅的眉头,便不由微微一皱,目光望着孟让老儿时,眼中便带了些希冀的问道。
“做个交易如何?”听到徐毅的这话,孟让老儿却是不急于回答,而是,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徐毅身旁的张仁,冲着徐毅笑道。
“侯…侯爷!”张仁原本因为徐毅刚刚的话,此时,便有些一脸委屈站在旁边,这会儿听到孟让老儿的这话,再看看孟让老儿望着他的目光时,顿时便吓得惊叫起来。
张仁太知道,他在徐毅这里的身份了,不过就是呗徐毅控制的傀儡而已,有利用价值时,便还继续用着,一旦失去了价值,那就真的说不准了。
“你好像还没搞清,你现在的处境!”徐毅听着旁边张仁的惊叫,眉头微微皱了皱,但目光却直直的盯着孟让老儿,道“有资格做交易吗?”
“长安的那人,只有老夫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