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人的目光,便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其中,脸色发白的一人。
“方才刺史说要你带人进去时,为何置若罔闻?”看到那人站起身,徐毅的眉头,便顿时微微皱起,目光望着那人时,脸上便带着一丝万恶的问道。
“某…某家不敢!”
刚刚血腥的一幕,显然也吓到了这群捕快们,此时,听的徐毅的这话时,眼前的这捕快,便不由的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目光几乎不敢望向徐毅,低着头期期艾艾的道。
“是怕那些家丁,还是怕得罪你家主子?”听到这捕快的话,徐毅脸上的万恶之色,变得更深了些,目光望着眼前的捕快时,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听到徐毅的这话时,面前的捕快脸上,顿时露出难看的表情,却是期期艾艾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敢问赵刺史,为命不从,阳奉阴违,该当何罪?”眼见着那捕快不说话了,徐毅的目光,便又转向一旁的赵元楷,突然开口问道。
“回侯爷,杖二十,永不得录用!”赵元楷的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此时,听到徐毅的这话后,目光顿时冷冷的望一眼那名捕快,想都不想便说道。
“五十杖吧!”听到赵元楷的这话,徐毅的眉头,便顿时微微一皱,继而,便语气冷冷的说道“这种别人家养的狗,尤其是可恶至极!”
“侯…侯爷饶命啊!”刚刚脸色发白站在那里的捕快,此时,听的徐毅的这话时,双腿当场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徐毅面前,惊声讨饶起来。
然而,这一切显然是已经晚了,对于捕快的求饶,徐毅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目光便转向一旁的王云道“这事儿,还得麻烦留守的人代劳了!”
王云的脸上,此时带着一抹苦笑,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着一股邪乎,让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可此时,听到徐毅的这话,他又没法子拒绝,便只得无奈的点点头,冲着身后的几名亲随招了招手。
那名捕快,还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着,然而,眨眼的工夫,就被王云的两名亲随,直接夹到了崔府门前的台阶上。
士卒们手里没有军棍,便干脆用了刀靴代替,那一刀靴下去时,那名捕快的嘴里,便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侯…侯爷,我等知错了!”
“侯爷饶命啊!”
“我等不敢不从啊!”
“……”
崔府门前的台阶上,士卒们手中的刀靴,毫不留情的击打在那名捕快的屁股上,每一下落下时,便听的那捕快,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惨叫声,尤其在深夜的长街上,显得格外的刺耳,听的剩余的那些捕快衙役们,也跟着心脏乱跳,脸色发白。
“这些屁话,还是去跟你们刺史说吧!”徐毅的目光,此时望着崔府的门里面,听着那些捕快衙役们,不住的向他求饶时,徐毅便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他终究还是要离开冀州的,但赵元楷却还要就在冀州,这些捕快衙役们,即便是再如何可恶,那也是赵元楷的事情了。
不过,经历过今晚的事情,徐毅便相信,这些捕快衙役们,便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对赵元楷阳奉阴违了!
“刺史大人饶命啊!”果然,徐毅的这话落下时,刚刚还冲着徐毅求饶的一众捕快们,立刻便转向了旁边的赵元楷,一迭声的求饶了起来。
“每人回去自领十棍!”赵元楷听着一众捕快们,连声向他求饶,心里顿时冷笑一声,按照他的本意,这些人都该是一丘之貉,可想想以后还要就在冀州,顿时便叹了口气道。
“多谢刺史大人开恩!”听到赵元楷的这话时,那些捕快衙役们,顿时便冲着校园卡恭敬的躬身一揖,一迭声的感激起来。
十棍而已,最重要的是,赵元楷没让他们脱了这身衣袍,如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