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望向徐毅,不解的问道“既然这厮就在冀州,那为何不直接将这厮叫来府衙?”
“张仁还不能暴露!”听到程处默的这话,徐毅顿时便轻笑一声,微微的叹口气,目光望着程处默道“留着张仁,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张仁是他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去的一颗棋子,现在就这么轻易的暴露了,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那帮疯子,已经成了徐毅的心头刺,不彻底铲除了那帮疯子,徐毅睡觉都不安生,张仁就是插在那帮疯子中间的一把匕首。
等到那天张仁暴露时,便就是那帮疯子的末日了!
“听你的!”程处默也不过是随口一问,此时,听的徐毅的这话,顿时便点点头,说着话时,目光便望着徐毅道“还有别的吩咐没?”
“没了!”徐毅听到程处默这话,顿时轻笑一声,转过头时,便让韩宝儿等人,又拿来许多干粮,趁着夜色时,又将程处默送出了城。
冀州这几天的天气,突然就热了起来,头顶的日头,都变得火辣辣的,尤其到了晌午时,感觉地面都被晒的滚烫。
府衙的院子里,一棵原本茂盛的槐树,都被晒的蔫头耷脑的,树上的知了,便到了晌午时,发出刺耳的鸣叫,明显就是被热出来的。
几大世家的人,便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变得心浮急躁的,每天都来府衙烦徐毅,话里话外的催促着徐毅,早日兑现承诺。
前些日子,张亮催促军粮时,徐毅可是答应了,转过头时,就将大批的粮食运来冀州,可张亮都走了十多天了,徐毅这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留在府衙的眼线,将徐毅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的回报给他们,徐毅压根就没派人离开过冀州。
这分明就是拖延,要是往年的话,拖延也就拖延了,可今年的情况,明显是有点不太一样!
先是被朱平购买了几万担粮食,后来又被张亮,拿走了五万担军粮,这一来二去的,他们的库存粮食,就被伤到了!
更重要的是,这几天的天气,明显是不太寻常,如今,正是田里的麦苗生长的大好时候,可日头却火辣辣的,连着好些时日,都没见一滴雨水落下。
于是,冀州城里便开始人心惶惶的,照现在这么晒下去,今年的麦苗,便都得旱死在田里了!
这种情况下,世家的人,便几乎将府衙的门槛,都快要踩折了,徐毅实在被烦的没办法,便只好装起了病,谁来都不见,耳根子一下子便清静了下来。
此时的徐毅,就躲在府衙的后院里,借着一棵槐树的树荫,躺在一张椅子上,跟老太监两人纳凉,而在两人的中间的案几上,则是摆放着刚刚才冰镇过的水果跟葡萄酿。
只可惜,两人还没享受够,便见得韩宝儿,从外面进来,冲着徐毅便一脸难色的道“侯爷,那崔三郎来了!”
“不见!”听到韩宝儿的这话,徐毅几乎是想都想,便直接开口拒绝,道“早就跟你说了,谁来都不见的!”
徐毅对崔三郎的感觉不错,但这并不代表,徐毅就将崔三郎视为知己了,徐毅可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呢!
说到底,这崔三郎不还是冀州世家的人嘛!
“可那崔三郎说,他来是跟侯爷商议银行的事情!”听到徐毅的话,韩宝儿原本已经转身的人,可却又突然转过身来,目光望着徐毅时,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到韩宝儿的这话,徐毅的目光,顿时便望向了一旁的老太监,果然,就见得老太监的嘴角,微微的一撇,脸上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崔三郎能主动提起银行,这便是世家已经向他妥协了!
这些日子,徐毅一直在筹备银行的事情,可进行的相当不顺利,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赵元楷这里,根本就没法调动人手!
就区区的几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