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见着虞世南拂袖而去,孔颖达的脸上,多少也有些挂不住了,目光望着李二时,便有些尴尬的辩解道“陛下圣明,老臣这也是为了大唐的根基着想啊!”
“朕明白的!”李二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心里面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明明是出来解决恶钱的事,谁料到这孔颖达,却突然跳出来,跟虞世南杠上了。
然而,即便心里再如何不痛快,可碍于孔颖达的身份,便也只好耐着性子,冲着孔颖达安慰道“大学士脾气向来耿直,朕知孔师的一片好心!”
李二的这话,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他现在不想追究这种事,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恶钱泛滥的事为重。
只可惜,孔颖达似乎没明白李二的意思,依旧站在那里,冲着上面的李二道“多谢陛下体谅,不过,老臣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欲要解决恶钱,那便必须从根源上解决!”
说到这里时,孔颖达顿时又恢复到傲娇的神情,目光望着李二,侃侃而谈道“此等商风在长安盛行,若不加以制止,便只会愈演愈烈,皆时,出现的问题,便可能不止恶钱泛滥这种事了!”
孔颖达作为儒家的代表,威望自然很高,这话落下时,人群中便立刻有数十人站了出来,冲着李二微微躬身后,便大声附和道“臣等附议!”
李二的目光中,隐隐有怒气闪现,放在大腿上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攥了起来,但还是极力的隐忍着,冲着孔颖达一众人道“孔师所言,还是容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恶钱之事吧!”
这话落下时,不等孔颖达开口,李二的目光,便顿时望向房玄龄,语气微微有些不悦的道“房爱卿,你可有解决的法子?”
李二的这话一出,站在大殿中央的孔颖达等人,脸上便露出露出尴尬的神色,最终,便只得冲着李二躬身一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造…造钱!”房玄龄本已经坐下的人,但听到李二的话后,便又起身来到大殿中央,冲着李二微微躬身后,有些犹豫不定的说道。
“造钱?”听到房玄龄的这话,李二的眉头,便不由的微微一皱,目光望着房玄龄道“爱卿说来听听!”
“是!”听到李二的这话,房玄龄顿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微微吸了口气道“如今恶钱泛滥,百姓都是人心惶惶的,因而,微臣便想着,不若造新钱,冲击恶钱的泛滥!”
“荒谬,荒谬啊!”房玄龄的这话落下时,李二还没来得及开口,下面的人群中,便听的魏征,忽然冷笑着道“此等绝户的法子,没想到,竟是出自房尚书之口!”
魏征的这话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禁望向魏征那里,随即,便见得魏征,一身施施然的出来,望着房玄龄道“尚书为何不叫陛下,干脆痛宰了百姓呢?”
“魏征你什么意思?”魏征的这话,说的相当的难听,便是一向好脾气的房玄龄,听到魏征的这话后,当场便气的咆哮起来。
“什么意思?”听到房玄龄的这话,魏征当场便一甩袍袖,冲着房玄龄便道“魏某且来问问房尚书,你要造出新钱,那百姓手里的恶钱,该当如何?”
这话落下时,房玄龄的脸色,当场便有些涨红,方才他说造钱的时候,其实,心里不是没想到这点,可现今除了造钱,他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尚书是没想到,还是想到了不想回答魏某?”魏征有些得理不饶人,看到房玄龄在哪里不说话,顿时便轻笑一声,冲着房玄龄道“再者说了,尚书想要造钱,可又想过,造出来的钱,会不会又被变成恶钱呢?”
“这个自然是要严格把控的!”房玄龄的额头在冒汗,身为堂堂尚书,位高权重的,被人当着这么多的人狂怼,房玄龄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那就是之前没严格把控了!”魏征听着房玄龄的话,顿时冷笑一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