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谈妥了,万一到时候,这女人又跳出来干预,那就太耽误事情了。
“这可万万不成!”徐毅的这话落下,压根不知情的刘兰成,脸色当即便是大变,冲着徐毅坚决反对道“这突厥人,明显就是包藏祸心,说不得,早就埋下伏兵,等着侯爷落入圈套了!”
听着刘兰成的这话,徐毅自己都不禁愣了一下,表情迟疑的望着刘兰成,小心的说道“那突厥女人,应该没这么记仇吧!”
“怎么不会,侯爷还是对…”听到徐毅的这话,刘兰成顿时一拍大腿,有点着急的望着徐毅辩解起来。
可刚刚说了一半的话,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双眉禁不住微微皱起,一脸奇怪的望着徐毅,问道“记仇?侯爷这话的意思是?”
“没事没事!”徐毅一见刘兰成的这表情,便顿时猜到,刘兰成可能还被蒙在鼓里,于是,冲着刘兰成尴尬的一笑,说着话时,赶紧溜出了刘兰成屋子。
朱立贺带着人去了歌滥拔延的部落,既然徐毅非去不可,那就得想个万全的法子,谁也不敢保证,那突厥女人,到底会对徐毅怎样。
所以,即便徐毅到时要去,那也得让朱立贺,提前去试探试探,那突厥女人的底细,再者,见面的地点,自然也不可能是歌滥拔延的部落。
送走了朱立贺,徐毅顿时痛苦的长叹一声,女人果然是记仇的,尤其还是有点势力的女人。
当初,自己还好心收留了他们,结果,就因为不小心,摸了不该摸得地方,就这么斤斤计较的,早知道,就不收留她们了。
许敬宗自打来了夏州,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起来,一天到晚的没事做,就在夏州城里乱逛。
等到逛累了,便回到徐毅的屋子,搬张小凳子,坐到火炉的边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烤土豆。
最重要的是,晚上还能跟徐毅两人,吃着小火锅,喝着徐毅的美酒,这种惬意的日子,许敬宗觉得这辈子都没享受过。
当然,美中不足的是,夏州乃是一座军镇,有些地方,便未免有些太过枯燥了,好在,许敬宗在这方面,还是比较能够克制的。
“侯爷这日子,过得真叫舒服啊!”一口美酒下肚,随手,又夹起一块涮羊肉,许敬宗慢慢的嚼着,感受着涮羊肉在嘴里的美味,不由的摇头赞叹道。
“大学士要是觉得舒服,回头不如让陛下调你来夏州啊!”徐毅听着许敬宗的这话,不由轻笑了一声,给许敬宗面前的空盞中斟满了,禁不住打趣道。
“好啊!”徐毅的这话落下,原本在那里兀自赞叹的许敬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笑望着徐毅说道“就只怕没人保举许某来此啊!”
“算了吧!”徐毅听到许敬宗的这话,不由的好笑了一声,夏州这地方再好,哪有待在长安舒服。
若非自己多管闲事,接下了这个烂摊子,早就离着夏州远远的了,更别说还是许敬宗了。
“看吧,许某就说了,没人保举许某的!”看到徐毅在那里摇头,许敬宗顿时张嘴大笑一声,说着话时,端起已经斟满酒的酒盏,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随后,讪笑着抬起头来,目光悠悠的望着屋顶,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叹道“人生苦短啊,可不能虚度了大好的年华!”
这话听的徐毅有点莫名其妙的,便当是许敬宗借酒感慨,一时也没多想,专心对付起锅里的涮羊肉来。
派去歌滥拔延部落的朱立贺,在两日后的傍晚时分,也从歌滥拔延那里赶了回来,一见到徐毅的面,便是一脸的无奈之色。
那突厥女人的身份,总算被他从歌滥拔延的嘴里,给想法套了出来,结果,却是让朱立贺都感到惊讶。
这突厥女人,竟然是颉利的胞妹,据说,还是被颉利十分宠爱的妹妹,怪不得,能说出那样自信的话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