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西承侍卫带进去的那个男人……就是彼时没注意看脸,不知道是哪家的郎中。”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年啊,指不定不好过呢。”
“哎……”
人走了,院子一下安静了很多。
南浔看着院中廊下始终抱着胳膊带着隐约笑容的秦忆枫,拱了拱手,“三皇子殿下,我家主子一时半会儿怕是也醒不过来,怕是……招待您不周,您还请见谅。”
秦忆枫好说话得很,笑着摆摆手,表情是尘埃落定般松了口气,“无碍无碍……本王在十三弟府中,自然就当自己府了,不必招待不必招待……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我就挂心十三弟,想亲眼看着他醒来。”
真是兄弟情深、兄友弟恭。一点都听不出对方话里赶人的意思。
言笙站在门边,看着秦忆清打定了主意赖着不走的样子,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发的烦躁,笑意都有些敷衍得很,“真是哪儿都能遇到三皇子殿下。”
“既然三皇子说,要亲眼看着你家主子醒来,你怎好拂了他的意。更何况,他还是皇子,皇亲贵胄。”微微勾起的嘴角,是戏谑的弧度,“即便是这样特殊要紧的时候,也不能怠慢了这样的贵客。”
他称自己是主,她偏要说他的客,看似热情的样子,实际上很是落了面子。
秦忆清还未作出反应,不过言笙的目的也不是过过嘴瘾那么简单,当下含笑回首,对着已经随侍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带着贵客去瑞王府最好的待客厅,好茶好点心伺候着。三皇子殿下站了这许久,也不见你们搬张凳子……你家主子和三皇子殿下兄弟情深,醒来定要怪罪你们。”
管家笑容可掬地低头,应是,当下上前几步,不由分说对着秦忆清身后,引道,“三皇子殿下,请。”
秦忆清不愿走,他总觉得这屋子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以至于要将所有人赶出来,偏生,管家又低了低身子,愈发态度热情,“殿下,方才是老奴疏忽了,请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