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傅对于这些,还是很了解的,都是从学子过来的,什么心态,他也能想到,也做过几年先生,也和许多先生相处过,他们是什么心态,他也察觉的出来。
学院最后大部分都有考核,有些先生呢,包庇的不像话,娱乐了自己,也快乐了学子,可到头来,这不是双向利益,毁了学子也毁了长久以来的名声,是啊,他们追去的是质量,为人师表起的就是个带头作用,怎么能教他们弄虚作假呢。
一说到考核,先生们有点犯难,想出难得吧,但有要符合常理,这些他们都是第一次做,难免手生很不熟练,对于学生的认真也有点拿捏不准,又不想出自己平常教了几遍的知识,又怕拓展到他们一个也答不上来,都有点不知道是要鼓励他们了呢还是去打击他们的信心了,这年是让他们好过呢还是心情复杂的过呢。
……
这着实有点考验人啊。
“那今天就讲这么多,散会,有问题及时找我沟通,我不在,就找陆辞,陆辞,这段时间就要辛苦你一下了,有什么疑惑都可以找他,你们有什么心事不满都可以找他倾诉,他身为学院的第二把手,有一定的决定权,今日就到这里,考核的题目出了,先拿给我一份,切记不要透题。”
反正别的学院如何做,他不管,自己的学院,他是一定要严格要求的。
表面功夫做的再好,来一个突袭,一下子就原相毕露了。
先生们一听散会,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头疼啊,又要愁好几天。
夏安收拾好东西,默默地离开了,脑海里一直在想,她的那些姑娘们,她要如何出题,是让她们自由绣,最后自己给评分呢,还是出一些常识性冷门知识让她们做,亦或者结合他们平日的表现,再让她们自己做一个总结,以及对来年的规划呢?
想的太投入,以至于身后身后陆辞没跟上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