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呢。找了大半圈,就看见了竹筒那玩意,夏安找了一个差不多粗细的把两头一锯,又是清洗又是晾干的,很认真。
有了竹筒,就简单方便多了,一大盆子的肉最后竟然不够,那么多,都够吃四五顿了,无奈,夏安又划了一大块下来,切好腌制。
看着一节一节已经弄好的香肠,全都是满足感。
把最后的口封紧,才把表面清洗了一遍,拿到杂货间晾着,又看了看上午的肉,她想尝试尝试猪排,也想尝试梅菜扣肉给他们吃,也想尝试火锅……
好多好多,好想都试一遍啊。
望着杂货间的肉细细琢磨,一点一点的写了纸条放好,这就安排上了。
回忆着每种地方的做法,一一的写好放在对应的地方,就连陆辞起来要去上学了她也不知道。
而陆辞,则是观察她了一会,见她又是写写画画的,无语了,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究竟咋想的。
她的那些做法真的就是空想而来的吗?
看了一会儿,只能去学堂了,每次看见她写写画画就忍不住多想,没办法告诉自己,她是个厨艺天才。
哪来的环境哪来的见解?
只是,每次吃她做的新东西就是那么管不住嘴。
学堂里的无趣让陆辞很是无奈,进度慢,讲的也无趣,有时候遇见难点,就想着忽悠过去,每天时间紧迫,但效率却提不上来,有时候在课堂上困的不行,老师那声音语速又像是催眠一般,真的是疯了。
这不,又有学子被先生教训,手掌都打红了。
陆辞只能无奈的叹气,他感觉自己教的都比某些人强。
为了迎接六月中旬的县试,各个先生可谓是强强逼迫,作业都增多了不少,难度与以前相比,也是增强了不少,听说是找人要了一些题目,有些人,就成了天天玩不成作业的那类,有些人怎么绞尽脑汁怎么问先生,遇到相似的却又犯难了。
与慌忙相比,陆辞那叫一个淡定,每天吃好喝好,轻轻松松。
有时候先生都是放养状态,看见了也就无视掉,陆辞也不甚在意,反正他还是有点信心的。
每当这时,也就只有柳世锦先生还会提醒他谦逊一些,没办法,他的能力有限,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