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曲阜将此信交与孟孙宰鼹戾。”
“诺。”邱硕接过锦帛,揣入怀中,便飞快策马而去。
坐回车里,感受着透过车帘钻入的阵阵寒意,季意如衷心期盼道南蒯啊南蒯,这一次,你可不要败了啊。”
而季意如嘴里念叨的人此刻正焦头烂额地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大发雷霆。
“不过是区区一千余人竟然打得你们落花流水,四散溃散。上万石粮草被洗劫一空,连兵营也被烧了。我要你们有何用!有何用!”南蒯愤怒地将一名卒长(百夫长)踹倒在地。
“邑宰请息怒,事已至此,也不可挽回。眼下我军虽有些伤亡,但仍有五千之众,五倍于敌,何愁不胜。”老祁出言劝道。
“胜,我看你更想要我大败而归吧!”南蒯冷哼一声,讽刺道。
“费邑乃季氏之邑,费邑之民乃季氏之民,我怎么会希望您失败呢。”老祁闻言,不卑不亢地回道。
“哼!”南蒯却是不欲与老祁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夷人之患,“夷人极善弓矢,待我军逼近却又遁入林中,四散开来,如此何谈破敌?”
“那便让他们聚拢。”老祁回道。
南蒯闻言,稍加思索,恍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