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抚须道“冉怀自小与宗主一起长大,说他悍然叛主,我不信。再者,季孙府的亲卫都是先主留下的老卒,该是分得清轻重的。”
说到这里,公山显转过身子看向曾夭,“不过此事的确有些蹊跷。”
“对对对。”闻言,曾夭恨恨地点了点头。
“不急,既然宗主不曾明说,那便是明日家朝照旧。待明日,我等一同入见宗主,你领兵在外。倘若有变,又或我等经久不出,你便相机行事。如何?”公山显语气严肃,一改方才轻松姿态。
“好!我这便去准备。”曾夭抱拳一礼,便兴冲冲地去了城东季孙氏冬日练兵地营地。
待到曾夭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公山显视线里,一个白衣青年才缓步上前恭敬行礼道“没有宗主的吩咐,父亲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是有些不妥,但却是有备无患,若是宗主忌惮,也有为父扛着,你不必多虑。我累了,这些公文你来批阅吧。”说完公山显便留下白衣青年,顾自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