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拍拍时惜脑袋,“你呀,才多大,别想这些人生真谛,等你到了一定岁数的时候,在想着这些吧!”
时惜摸了摸被时母敲的地方,嘟着嘴,“哦。”
时母也就买了两件衣服,时惜没买衣服,倒是买了很多吃的。
下午回到家,时惜进入房间,很想躺在床上,但她一想到时月赤裸着身体躺过这张床,她就不想躺。
宋叔好笑的看着一脸幽怨的看着床,“小姐,昨天大少爷就吩咐我,将这屋里的一切全部换掉,我怕小姐不喜欢其他款式、颜色的沙发、床单、床、梳妆台等,我就换了一模一样的东西。”
时惜指着屋内的一切,“全换了?”
“换过了。”
“那……家里还有其他颜色的床单吗?我想换个其他颜色的床单。”看着还是粉色、同样花色、款式的床单,她总有一种没换床单的感觉。
“有,你要什么颜色的床单,我去拿。”
“粉色的装修,搭配什么颜色的床单好看?唔——,浅棕色或是米白色的床单吧。”
“是。”
宋叔拿了一条米白色,上面带着卡通图案的床单,帮时惜铺好后,才离开房间。
时惜舒服的躺在床上,歇一会,等一会起来看书。
半个小时候,时惜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吸取知识。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时父和时昊都没回来。
时惜皱着眉头,“公司该不会出事了吧。”
时母“别担心,有他们在,公司不会有事。”
“嗯。”
时惜一边吃晚饭,一边想着事情,时月没进入公司,她就没机会头公司的未来计划表,对公司造不成影响。
可是,时惜不知道,时月早已经进入公司,只是时昊没有告诉她。
吃过饭后,时惜带着十三和觅柔会惜园,也不知道帝辰枭有没有好好听话,乖乖的休息。
觅柔双手环胸,嘲笑道“你有没有一种你已经出嫁的感觉,而惜园才是你的家,时家只是你的娘家。”
时惜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觅柔,“无论是时家,还是惜园,都是我的家。反正两家离得近,我想到哪睡到哪吃,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也对。”
惜园。
时惜洗过澡,也没吹头发,就在头上裹了条毛巾,躺在床上。
她回来也没看到帝辰枭,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
受伤了还到处乱跑,一点也不听话。
她给帝辰枭打电话,他让她先睡,不用等他。
她怎么有种,丈夫出轨的错觉。
晚上十一点半,时惜已经昏昏欲睡,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还是倔强的等着帝辰枭的回来。
躺着地方,由卧房变成了客厅,时惜穿着睡衣,披件斗篷,躺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瞅着客厅的门。
时惜是在撑不住了,就眯了会,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在帝辰枭的怀里,帝辰枭抱着她上楼。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帝辰枭无奈,放时惜下去自己走,“抱歉,我回来晚了。”
时惜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不晚。你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