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狼匆忙走到解开麻袋,麻袋缓缓落下,露出时惜那张红彤彤的脸。
“小时,怎么是你?”
他把她嘴上的胶布、眼上的黑布还有捆着手脚的身子统统解开。
时惜眨几下眼睛,才适应突入眼帘的光线,白色的斗篷上,有少许灰色。
“觅柔。”
“白简,去解开。”
“是。”
白阎狼抱起时惜,放到沙发上,出了麻袋的时惜,红彤彤的小脸很快变得煞白,胃里太难受了,比坐过山车、坠楼机都难受。
“你哪里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白阎狼见时惜脸色苍白,以为她受伤了。
“别,没受伤,我有点想吐,我缓缓就好。”她捂着嘴,想吐又吐不出来,太难受了。
觅柔也被解放出来,跑到时惜身边,拍拍时惜的背部,“小姐。”
“白简,去端杯温水来,快!”
“是!”这个女人是谁?从她出来,主子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白阎狼的包间里,桌子上放的都是酒,各种各样的酒都有,唯独没有温水。
很快白简端来一杯温水,白阎狼接过喂时惜喝几口,时惜总算好受些。
“谢谢,我好多了!”
“帝辰枭怎么保护你,怎么会让你被迫坤抓住?”白阎狼放下杯子,满腔怒火无处发。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时惜听迫坤与白阎狼的对话,也知道,绑架她,是迫坤擅作主张,白阎狼事先不知道。
“没事,我倒霉惯了。我今天出门只带了觅柔,没带阿释,才让迫坤轻易的抓到了我。”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他会担心。”
“我送你。”白阎狼没有理由拦下时惜,只能把她平安的送回去。
“好。对了,迫坤,他的属下用电击棒电晕了我,你要帮我报仇。”她若不让白白做些什么,他估计会自责。
“帮你报仇。我送你。”白阎狼在前面领路,白简去开车。
白简开车,觅柔坐在副驾驶,时惜和白阎狼坐在后座。
上车后,时惜先给帝辰枭打了个电话,让他别着急,也别派人找她,她很快就会到家。
帝辰枭还算听话,哪怕心急如焚,也在城堡门口等着时惜。
白简停稳车,时惜就如脱笼而出的小鸟,飞奔到帝辰枭的怀里。
“枭枭,我回来了。”
帝辰枭紧紧的抱着时惜,“以后别一个人出去,我会担心。”
“嗯嗯,不会了。”
她离开帝辰枭的怀抱,拉着他走到站在车边的白阎狼面前,“枭枭,我在路上碰到了白白,他就送我回来了。”
白简见自己竟然开到帝辰枭的家里,下车站在白阎狼的身旁,以守卫的姿势护着白阎狼。
这个让主子不同对待的人,能让主子关心的人,是帝辰枭的女人。
“谢谢。”帝辰枭很少说谢谢,这两个字比较陌生,但还是说出了口。
“不用谢,帝辰枭,你得罪了多少人,你心里清楚,以后小时出门……好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