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血,直到现在他的脉象都还在,实属不该呀?” 烛武老人一阵腹诽。
“你说什么?” 媪妪老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我是在考虑什么时候为他施救。”
“烛武、媪妪,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给我出来。”就在这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脆响,笼罩院落的结界被应声击破。
“是那个老小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烛武老人心中一惊,听闻声音他已经知道了来者何人。
“难道还怕了他不成,走,去会会他!” 媪妪老妇性格倒是十分强硬。
两人闪身便出了厢房,来到开阔的院落内。
就在此时,无良老人面颊绯红,带着一身酒气从天而降,二人随手设置的结界拦截普通高手还可以,但对于无良老人这等大能却形同虚设。
“你们两个老东西,在这里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们没有好事情,你们把我那乖徒儿藏到了何处,现在将他交还于我,本座便放过你们。”无良老人东倒西晃口齿不清说道。
果然暴露了!闻言,烛武老人不禁老脸一红。
媪妪老妇不愧是逢场作戏的高手,他暗中拧了烛武老人一把,暗示他沉住气,而后不卑不亢说道:“你个老东西,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见过你家徒儿,你的好徒儿难不成就是那个臭小子,我呸!送给老娘我都看不上眼。”
“若不是做贼心虚,你们为何大白天设立结界,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无良老人据理力争。
“本座和夫人研制毒物,唯恐毒畜遗漏,去别院扰了诸位道友的安宁,设立结界有何不可?” 烛武老人道。
说话间,他还不忘偷偷放出几只毒虫。
“哎呀呀!你看,这些毒物果然乘着本座疏忽逃脱了,几乎将诸位道友置于危境。” 烛武老人连忙装模作样地将其收回灵兽袋。
“咦,不对。你夫妇二人一向不和,为何今日会缠在一起?”无良老人虽然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
“夫妇齐心,其利断金!道友莫不是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媪妪老妇反问道。说着,她还不忘一把揽住烛武老人的手臂,而对方居然没有拒绝。
“看二人不似再作假,难不成真的冤枉了他们不成?这就怪了,我仅仅在酒道友别院小酌片刻,这小子怎么就不见了踪迹,难道是有意避我?但是他的气息分明到过这里。”无良老人自语。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道友两日前带那个小子来到此处,莫不是你家徒儿已经有事离开?”
“听你如此一番话,倒是有此可能。只怪我喝酒误事,竟忘记了此时已是两日之后,人真的是老朽了!”无良老人一拍后脑说道。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是什么重物掉落在地。
闻声,烛武老人、媪妪老妇俱是神色剧变,但很快就被二人不留痕迹地掩饰过去。
“这是什么声响?”无良老人疑问道。
“是我夫妇二人联手擒获的天蚕,没有想到此物如此强悍,我二人联手施为才堪堪将其压制,此番定是又在作怪!”
“噢,原来如此!”无良老人竟然相信了。
“道友喝了酒在此犯浑,险些令我二人多日来的成果毁于一旦,此事我定当禀明圣皇,你就等着责罚吧!” 媪妪老妇故作怒状。
闻言,无良老人吓得一个缩脖,连忙赔不是,似乎对圣皇颇为敬畏。
“是老朽我犯浑了,此事的确是我有失鲁莽,待我清醒几分,必定来向二位赔不是。”无良老人放下话来,破空而去。
“这个老东西走得倒是干脆!” 烛武老人望着无良老人消失在天际方才放下心来。
“此人心细如发,倒是难以欺瞒,还好他今日醉酒,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