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信物,那我便给你!”
南剑天分出一缕元气,托着银狐女子的面具呈向伽蓝寺观主。
而当伽蓝寺观主看到银狐面具之时,整个人如遭电击,脸色煞白,娇躯颤抖,她在竭力掩饰着什么。
“此面具你在何处得来?快告诉我……” 伽蓝寺观主声音撕裂。
“怎么,难不成这面具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南剑天诧异道,他没想到伽蓝寺观主看到银狐面具会出现如此巨大的情绪波动。
“在何处得来……”
伽蓝寺观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此刻,她已然将银狐面具招取在手中,轻轻抚摸,哪怕其上龟裂的痕迹都是如此熟悉与温暖,她抚摸银狐面具,就像母亲抚摸婴儿的脸颊,目光中充满慈爱。
凌云飞和两名女修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一面破败的面具究竟代表了什么。
这又是一份怎样的情思?
“银狐面具是我那位故人的,不知观主看到此物为何如此惊诧?”
“这银狐面具也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一个挚爱!” 伽蓝寺观主说道。
“一个面具,并不能代表什么,这面具世间有千千万万!”
“不!这银狐面具是唯一的,只属于她,也只有她戴过,我甚至可以在其上感受到了她熟悉的气息!” 说到此处,伽蓝寺观主大手一挥,已经设立了一道结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听,显然这段辛密她不想过多的人听去。
“你确信!”看她如此,南剑天也不免动容。
“我确信!”伽蓝寺观主笃定道。
“不可能,我认识的她生在帝国官宦世家,西域距离帝都遥隔数千里,绝无可能……”南剑天微微摇头。
“一试便知!”
伽蓝寺观主和南剑天几乎同时将一副画面打入彼此识海,正是他们记忆中那个人的容貌。
“婉儿!”南剑天惊呼。
“仙儿!”伽蓝寺观主更是既惊又喜。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就算是容貌相同,也未必就是一个人!”
“世间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二人不禁在内心连连发问。
“在帝都,她名唤南宫婉,是我此生挚爱,可是我……没能守护助她,爱她却不能给她幸福,她为了我却……”南剑天面露痛苦的神色。
“在伽蓝寺,她名唤南宫倾仙,世人只知她是我叶伽蓝的独女,却不知她的父亲是当今西域武林最有权势的人。”
“父亲?南宫婉的生父如果在西域,那帝都的紫荆公爵又是何人?”
“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虚幻,因为仙儿本没有父亲,而我充其量只是孕育了她,这段往事太过诡异,就连我都不愿提及!” 叶伽蓝面露挣扎的神色。
“如果真的如叶伽蓝所说,婉儿没有父亲,她又是在何处而来?”南剑天腹诽。
他没有想到,南宫婉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向以单纯示人的她身世竟如同迷雾,让人看不清。
“我知道你一定很疑惑,但是,这世间有许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就算我修为臻至元婴期,对所谓‘天道’也是无法勘破。”
这一刻,为了同一个人,二人同时放下了敌意,甚至是卸除了戒备。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有一种直接,她们之间必然有着某种关联。”南剑天说道。
“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她身在何处?”
“她已经死了,就在一百年前,因为一场感情的游戏,她代我受死,该死的人是我呀,罪魁祸首也是我,我情愿死的人是我,只要能够换回我的仙儿,让我如何都愿意……” 叶伽蓝一脸愧疚的泪水。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