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是聚财客栈大堂总管四眼田鸡,如果你回心转意,随时可以来找我。”四眼田鸡丢下 银两纵声狂笑当下催步离去。
宫装少妇身受凌辱瘫坐在地,呆呆的望着那袋静躺在地的金币,一种空前的耻辱感席卷心头。女儿静 静的躺在一片鲜红的爱河上,她还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那么醒来后她将面对的是什么?本该 在新婚之夜奉献的初夜却被一个卑鄙小人夺去。
“她还这么小却遭遇如此不幸,让她日后如何做人?我宁愿这些都发生在我身上,即使女儿会因此 恨我一生。夫君,对不起,我并非有意背叛,对不起……贞节不保,眼见女儿被奸人所辱,我还有什么 面目苟存于世?”
宫装少妇语无伦次不禁再次酣然襟下,面露决然之色,陡然起身飞奔而去,一道三尺白绫悬过房梁 ……
“四眼田鸡此人心术不正,我早已料到他心怀叵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金童望着对方离去的背 影道。
“四眼田鸡仗着权大势大,在聚财客栈只手遮天,更对你我二人欺压已久,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栈主早已对四眼田鸡生出抵触之意,更对藏污纳垢之流深恶痛绝,向来严加惩处,若你我二人在背后 告他一状,保他不死也脱层皮。”玉女冷笑道。
此时,在一间相对简朴的客房内:
百伍长等人正襟危坐,因为客房已满的缘故,他一行数十人仅被安排在三间相对狭小的下房内。每 房容下二十余人,几乎无立足之地,床板上十余人紧紧相依轮流休息,其他不堪劳累者卸去铠甲袒胸露 腹就地开睡,沉重的鼻鼾声此起彼伏。
客房本就狭小,人员众多空气难以流通,再者聚财客栈滴水如油,吃水都极为节俭冲澡已是奢侈的 享受。百伍长等人皆有月余时间未能洗澡,大脚散发莹莹恶臭,汗酸味冲天而起,只是大家每日在一起 厮混对此习以为常。
简直成了难民营了!
见此,百伍长不禁大摇其头:“聚财客栈做生意竟做到这份上,都说生意人头 发都是空的,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只盼聚财客栈能挨过这场风暴,尽快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突然,门窗应声大开,一阵狂风席卷进房内,使房间沉闷的空气为之大清。
“这阵风来得倒真是时候,咦!方才我明明感觉有一人与我擦肩而过,难道是我眼睛看花了?”百 伍长自忖道。
就在他恍神之机,一道人影一闪而逝,桌案上行李不翼而飞。只是对此,百伍长尚未察觉,房间内 数十莽汉依旧蒙头大睡。
上房内,南剑天正在打坐静修,修习神通法门,面前神光笼罩头顶仙气蒸腾。物我两清,此时正进 入一种玄妙境地。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大开,一阵阴风席卷而入,其中一道人影若隐若现,直取南剑天身旁的包袱。
“小贼,本座在此竟敢无礼!”
南剑天双目陡睁目中精光毕现,掌势如山迎面拍出。
“本座‘风凌天下’之术从无失手,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小辈勘破。”
原来,来者正是素有千手神 偷之称的神风怪盗,风凌所过偷尽天下,无往而不利。
他已在聚财客栈潜伏多日,准备放手大干一场而 后乘机脱逃,已窃取百伍长等十数人财物,却在南剑天法眼下无处遁形。
“小辈,这笔账咱们日后再算!”
纵使神风怪盗身法神出鬼没,仍难免被南剑天掌风挂中,不禁惨 哼一声,一击失手当即身退。临走之时神风怪盗还不忘扬言报复。
“聚财客栈是非之地,此人竟在这里公然行窃,真是胆大包天,倒也不失为一奇。”南剑天不禁暗 道声‘有趣’,当下其后追踪而去。
“真是一群纯爷们,呸!味道实在太冲了,本座行盗数十年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