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审讯的到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也算正常,能剩下这一百多号人算不错了,这些人继续在这儿也是当牲口用,过不了一年数量还得减半。”
“行,那我就提走了!”范蕴若将手中元老院下发的文件交给汪春,后者接过文件便下令:“给他们带上手铐脚镣,武装押送到港口登船。”
“手铐!”监狱方面的副手明冬人收到命令后立即前去安排。
明这个姓氏非常古老,源流复杂,一般出自谯明氏、姬姓、春秋时期百里奚之子百里视、北魏时期的鲜卑族。
明冬人现年24岁,冬天出生,所以父母为其取名冬人,在穿越前是个工人,由于常年被工厂老板克扣工资,加之年轻气盛又没有家庭负担,于是和几个工人一起准备罢工,结果便是治安拘留,毕竟当地都曾发话,谁和企业家过不去,特别是和民营企业过不去,就是和他们过不去!
...
新港码头的船只接到命令后早已等候多时,因南部劳动力方面的紧急需要,特意调派了两艘珍贵的现代动力船只进行运输工作。
“老沈,好久不见,你们最近在忙啥?”明冬人和沈泉相熟,两人是老乡,虽说穿越前彼此都不认识,但离开家乡到陌生的环境后,很快便熟络起来。
“还不是那样子,除了训练就是打渔了,说实话,我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上次都被人家打到脸上了,还没见动静,都不准备打回去吗?”沈泉一脸愤慨道。
“打不打回去我不知道,不过我在监狱那边已经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怎么说?”
“反正就是弄死了几十个看不顺眼的,也算是告慰为汪深和许宜年在天之灵。”(夜袭当晚牺牲的两个穿越者)
“那哪够?这些连利息都算不上,总有一天要把本钱还回来!”
“那是肯定的,不过要我说,对萨摩藩动手肯定得绕开台风最高发的7月到9月,要么之前,要么之后,不然后勤补给不一定跟得上。”
“那你想错了,我们现在开的这些小船还能受台风季航线补给的影响,镇海号就不一样了,那大家伙装满武器和补给开到海上吃喝一年都是小意思。”
“镇海号不是正在改造吗,船长还没定吧?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换个大点的船去开开多吊。”
“不一样,小渔船我是以前就开过,驾轻就熟,真要是大货轮放我面前分分钟歇菜,至于船长是谁...这方面听说有好几个人选,有个姓潘的呼声挺大的,反正不管谁当船长,打萨摩我肯定会上,到时候在镇海号上当个水手排头兵也行。”
“我现在管监狱那边,平时汪春就是个甩手掌柜,天天忙得要死,到时候打萨摩还不知道去不去得了,估计没戏...”
“没事儿,你的那份老哥帮你杀回来,嗨,不说了,人差不多都上船了,我得赶紧回船舱。”
“行,回头空了的话记得来找我,我那儿有瓶好酒还没拆封,上次新港码头被攻击时杀倭人的奖励。”
“哈哈,那可得尝尝,后勤部那边要多抠有多抠,上次喝酒还是过年的时候,真的惨,就这么说定了啊,回见!”
“回见!”
...
当日,船只顺利抵达安平,运抵安平的300人当天下午便被送到岛上赎罪,猫屿和草屿面积不大,300人加上南部一百七八十个土著战俘,已经达到这俩岛屿能容下的人口峰值。
在这三百人抵达之前,朱辉和江涛依旧试验过,一个成年男性,拿着手头锋利的钢制工具,一天挖两吨左右的鸟粪石完全不成问题,至于达不成要求量的,会在每天的食物配给中体现出来,挖的越多,食物便越多越好,每天完成量前三十的战俘,还会给予少量的白糖作为奖励以提高其积极性。
从此木制风帆船从此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