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恐怖之王放出来,再加上沈联族所有的战潜舰,也都无济于事。
所以罗晴瀚很头疼,思考片刻之后,他决定和汴梁讲道理,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先从天城的事情说起吧。”沈联族族长找到了突破口,开始述说起来,“天城的战争,其实只是我的一颗棋子,本身并没什么用意,可是共主派的施福非把它当做一回事,为此动了大量的
人力物力,真是可笑,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天楼。”
说到这里,罗晴瀚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显得有些得意,墨菲斯托也摸起下巴来,动作就相当难看了。
汴梁认真的想了想,觉得罗晴瀚的话并不假,因为民和派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过结界内的斗争,只是姜政和共主派在里面争夺。
“为什么是我?”汴梁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天城的战争,按罗晴瀚说的,原本对民和派毫无意义,可自己一进入结界,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后续的那一系列动作也都和自己有关。
罗晴瀚听到此话,神色有些复杂,有些遥远的东西,他是真的不想去回忆。
但是回忆如果能做为筹码的话,沈联族族长不介意用上一用,最好还能多用几次。
罗晴瀚略一思索,先卖起了一个关子“很多人以为我在乐海族选择了姜政,呵呵呵。”
沈联族族长摇了摇头,说出了实情,“实际上,我从始至终选择的都是你啊。”语气有些感慨,更有几分得意。
接着,罗晴瀚拖长声音叫了一声“长毛老鼠。”
被恶狼压在地上的长毛老鼠艰难的移动身体,使得白皙的肚皮朝向门外。
肚皮之上,有一个视频正在播放。
视频是在一个圆形的府邸里面,占地面积较大,屋内却只有一桌四椅,显得即小气又寒酸。
汴梁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浅海城乐勇祥的府邸,因为乐勇祥正坐在椅子上,他的对面是罗晴瀚。
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即没酒水,也没海藻,有的只有一封信。
一封看上去很大很熟悉的信。
汴梁瞪大了眼睛,正要好好瞧瞧那封信,罗晴瀚开口说话了,“你猜的没错,就是乐勇祥让你送的那封信,是我给他出的主意,还有鲍伊尔想杀你,也都是我安排的,不然怎么可能鲍伊尔想杀你,他派的手下却来救你。当然了,他们本身并不清楚所有的事情,就像鲍伊尔只知道他的任务是杀你,那个开船的小兵只知道把你送到我这里,乐勇祥也只知道请你送信,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