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机属和傅南星的关系,惟恐世人不知,目的就是要让共主派和罗晴瀚吵起来,末日机属好从中谋利。”
汴梁依旧皱着眉头:“墨菲斯托这么做,倒也合情合理,老罗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事先就没有考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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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衣公子笑道:“有些时候,我还是挺佩服姜政的,他说罗晴瀚会这么做,肯定是故意的,是要把河水弄浑浊了,把螳螂,蝉,黄雀都丢到河里,谁也别想渔翁得利。”
汴梁仔细的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
老罗通过异次元空间里的战争,费尽心思把海底三族都卷进来了,现在没有一族能置身事外。
最惨的,自然是实力一般的郑天族,成了众人分割的蛋糕。
分赃,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如果大家都坐下来慢慢分,即便有人不满意,也不会惹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老罗直接把蛋糕丢在河里,自己隐在暗处,看着各方势力在河里你争我夺,这一招实在是高。
不过这次,他的对手都聪明的紧,天城这么大一块蛋糕,除了姜政,其他人都没跳进来拿。
末日机属盯着死亡之星,共主派就像消失了一样,委实有些奇怪。
想到这里,汴梁问道:“姜政不想当渔翁吗?”
银衣公子哈哈大笑,笑声中有些讥讽:“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他胃口太大,什么都想要,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实力,经不经得起战潜舰的轰炸。”
参谋大人眼角微动,看着在一旁跳手跺脚的黄牙军官,笑道:“姜政不傻,他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
银衣公子忽然明白了什么,鼓了鼓掌,安静的坐了下来。
黄牙军官这才收起急躁的模样,温顺的站在桌边,等着汴梁说下一个条件。
参谋大人却没了说条件的兴致,他用水杯敲了敲桌面,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老板,带路吧。”
老板愣住了,她和男人靠的很近,听故事听的正入神,期间两人还用眼神交流过,都觉得很有意思,收获颇丰,没想到贵客突然直奔主题,让她毫无心理准备。
就像一个姑娘,正和一位书生谈古论今,书生突然脱下了裤子一般。
无理且无趣。
但老板不敢违抗,因为这个贵客身边的人,一个个如狼似虎。
稍有不从,木板上的那位伤者就是榜样。
脱裤子就脱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