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线拼命,在做的各位闲职人员好意思在这里开会?好意思做什么决定?要脸吗?”
沈礼德不甘示弱,“正是因为共主派中有不要脸的分子,以伤兵为由,带着士兵胡作非为,伤害共主派在族民中的形象,而且这人不顾形象,和乐鑫老师争抢女人!我们再不开会纠正,客村礁继续发展下去,就会乌烟瘴气,还谈什么共主,不如叫主匪!”
医院的事情汴梁清楚,抢女人这一节倒是没想到。
滕贤熙啊滕贤熙,你还真会惹事!
这样的人不用保了,大不了医院的事情自己来做。
“是该改改风气了!”汴梁拍手称赞着,一边说道,“我还听说一些人目无领导,有以下欺上的行为,沈顾问,按共主派的原则,该怎么处置呢?”
沈礼德狡黠的笑着,“等我当了派首,自然会制定相应的规则。”
他话音刚落,会场的大门打开,冲进来一群拿着热流枪的士兵,分两边站立,为首的是一名头领,对沈礼德行礼道,“奉协商会指令,维持会场秩序,请沈顾问指示!”
“好样的!沈礼德你是要造反吗?”汴梁一掀桌子,大步踏前,右手伸入裤袋,将热流枪握在手心。
沈礼德躬身行礼道,“派首,滕贤熙的事情不处理,协商会不服气。”
“怎么处理!”汴梁来到他身边,稍稍松了口气。
这个距离,自己若是出手,肯定能制住他。
沈礼德继续说,“公布罪名,革除职务,审判有罪,战后处决。”
汴梁回头看了一眼滕贤熙。
这位会场的主角,从自己进来之后,一直木然的站着一言不发,就连沈礼德说到战后处决时,依然面不改色,双眼平静的看着前方,这份胆色令人钦佩。
宋云说过,他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怎么会一再的犯错呢?即便是有人陷害!
而且,聪明人为什么不辩解呢?没有办法吗?要从容就义吗?
不,聪明人从来都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要不然拜色行动的时候,他就不会偷跑回来了。
他不辩解,也不跑,而是镇静自若的站在那里,比所有人都镇定,凭的是什么?
公布罪名,扰民,抢女,身败名裂。
战后处决,死了都不能翻身。
多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他不怕呢?
他有什么后台吗?
等等!汴梁忽然意识到了,陈百万说过,部队里所有人都知道滕贤熙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自己就是他的后台。
他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事了,自己在部队里的形象呢?
还有,滕贤熙审判之后,指派他去医院的宋云就无罪吗?
至少有用人不察的罪名!
自己没能保住滕贤熙,协商会安排进去的那些人会怎么想?他们又会去保宋云吗?
还有森悍,已经开始说自己的闲话了,宋云如果出事,他是最可能取代宋云的。
到时候他一站出来,宋云这个位置保不住的可能性极大。
宋云一倒,自己的派首位置也不稳了。
花郎!沈礼德这一出搞得还真狠!
汴梁放下了枪,缓步往回走去,心里想着海族里的那些个大人物。
夏愧,乐勇祥,乐霖,吴铁,胡闻。
夏愧为了族长之位,奔波一生,最终落得个窃国之贼的名头。
乐勇祥,只想坐稳浅海城的督主,姿态放低,讨好过很多人,现在看来,是最有可能保不住位置的,那些个大人物,乐霖和姜政一旦得势,一定会拿浅海城开刀。
吴铁,处事果断,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却管不住手下和外族勾结,死相难看,连女儿都流落他乡。
乐霖,老狐狸一只,从不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