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吟诗的少爷,伤心的少爷(2 / 4)

介绍道,“汴梁。”

不想陈少爷听了他的话,酸腐劲又上来了,“名字要什么真假,心若在江南,名字就叫江南。”

“行行行。”汴梁连忙打住。

这要让他借题发挥下去,那就没完没了了。

再说了,他也有情伤,虽然和陈少爷的不一样。

只是看到他那个样子,难免也会有些难受,他一难受,头就会大,头一大,他就想喝酒,喝烧刀子的酒。

陈少爷话多,喝酒也快。

汴梁一杯没完,他已经两杯下肚了,然后他说,“不经历苦痛,怎知爱情的凄美。”

看的出,他伤的很深,伤的无法自拔,更是控制不住,有些像个疯子。

汴梁点点头,“这个我懂。”

他当然懂,离开西凉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似惆怅,更胜惆怅。

陈少爷却摇了摇头,“你不懂,你又怎么会懂,你若是真懂,又怎会坐在我的面前,安然无恙,你若是真懂,就该和我一样,似疯似颠。”

酸,是特别的酸;腐,是特别的腐。

看来陈少爷的心病,是真的严重。

但是他这么一说,立刻激起汴梁的好胜心。

汴梁也摇着头,他说,“就你那点小伤,别拿来说事。”

陈少爷冷冷一笑,并不反驳,他不认为这世上还有谁受的情伤比他更深。

汴梁接着说,“你可是被女人所伤?”

废话!陈少爷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这种事情,还要问吗?

汴梁又说,“伤害哥的可是男人。”

一语既出,连老板娘手中的酒杯都跌落在了地上。

陈少爷满脸愕然的问,“你是认真的?”

汴梁被他勾起心中痛事,甚是不快。

他大口的喝酒,并不理会,而他越是这样,陈少爷就越会当真。

受情伤的人,岂会需要他人的认同。

“说说看。”陈少爷有了好奇心,也就不那么酸腐了。

“说个屁。”汴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男子汉,顶天立地,拿得起,自然放得下,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不嫌丢人吗?”

他心里真正想说的是,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丑事,又怎么说出来。

陈少爷却喃喃道,“放得下的,又怎会是刻骨铭心的伤。”

汴梁又白了他一眼,对于这种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他是很看不起的。

父母养你一辈子,身心都需要健康才是,怎能如此的自暴自弃,对得起亲人吗?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老板娘在这里,他怕她想起老板,于是他岔开了话题,“她漂亮吗?那个女人?”

这话一出口,汴梁就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答案。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是董家千金,在她情人眼里,也应该是最美的。

可是,陈少爷的话,却说的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说,“你知道,什么是美吗?”

废话,汴梁白着眼,继续听着。

陈少爷继续说,“这一点,我非常的佩服南朝的宰相贾世道,当年皇帝出了一道考题,天底下什么最美,把很多人都难住了。”

汴梁听的也是一愣,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要说闭月羞花,倾城倾国,那都太抽象,太虚无缥缈了。

陈少爷说,“有人说倾国倾城,皇帝说太虚,有人说美的像玫瑰,皇帝又说没灵气,是啊,最美好的东西,既不能太虚,也不能太实。”

汴梁鄙夷着,这皇帝的要求还真高,虚的不行,实的也不行,这不是要公鸡下蛋,为难人嘛。

陈少爷说,“贾世道回答,美这种东西,只能用眼睛看,不能用手摸,眼睛若是看不到,那就无所谓美了,手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