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看见赵子遇捡起信笺,交到苏太傅手上,这才停止挣扎,只是双目空洞的圆睁,望着整个大堂,任由皂吏将自己越拖越远。 看着翠姑彻底消失在转角处,陆仲安提议“此人心肠歹毒,是危险重犯,又擅用阴谋诡计,依我看,放在县衙也不稳妥。不如就押送大理寺狱,等待秋后问斩吧。” “等什么秋后?明日就斩了吧。”皇帝眉头微蹙,静静看了一眼痛苦的苏太傅,又看了一眼高家的方向,肃穆的面容如白玉般无暇,亦如白玉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