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她象吗?”端末好奇地问。
“嗯……”ray回忆了一下,“五官至少有七八分象,但气质不太一样,还有就是妹妹的个子要矮一点儿。姐姐跟银幕上差不多,清清纯纯的,说话慢声小语。那时候我还想,也许她拍戏的时候就是本色出演吧。”
“妹妹呢?”端末坐直些,看起来饶有兴趣的样子。
“性格比较直,不怎么爱笑。”ray往她的杯子里又添了果汁,“心挺细的,姐姐点杯酒,她都要仔细问清楚酒精含量是多少,生怕姐姐喝醉了。”
端末说了声谢谢,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杯子“我以前在网上看过,说她们姐妹感情特别好,白纤纤退圈就是因为妹妹出事。当时她是不是特伤心,悲痛欲绝的那种?”
酒吧里又来了别的客人,ray按照酒单调好酒,转回身继续之前的话题。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尤其是看到撞坏的防护栏,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衣服刮破了也不在意。”
“后来呢?”
“……尸体找到了,很惨。她被人接走了。”
回忆说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惨烈的场面,做为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都不禁为之感到颤栗,他甚至后悔不该去看被吊上来的尸体和汽车。
说到这里ray摸了摸胳膊,看到端末表情依旧平静,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我的胆子太小了,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她总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其实心跳早就超速了。”陆无川把人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搭上细白的手腕,“来,让我看看。”
对于见过多种多样尸体的端末来说,ray的讲述太小儿科了,根本没有害怕的可能。经他们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伪装。
陆无川亲昵的动作和肩头被轻捏的暗示,倒是使平稳的心跳迅速蹿高,神色也随之产生了变化。
“别怕,我在呢。”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曾几何时也听过类似的句话。
脑海中突然闪过当初掉进天剑山的深洞,被恐惧、绝望所包裹时的场景,是他不顾安危陪在身边,最终带着她逃离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
ray出言道歉,把她从呆愣中拉了回来。
“没事的,是我好奇心太重。好奇害死猫,果然没错。”
见她还能开玩笑,ray松了一口气,调了杯薄荷茶给她“安神的。”
与ray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才起身告别,准备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