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精制的小提包。大衣脱掉,里面是米白色的毛衣和薄呢一步裙。
毛衣的领子略低,精致的锁骨中间嵌着粉钻的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波浪长发别在耳后,露出与项链同款的小巧耳坠。
端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面的耳洞还是小时候外婆给她打的。先是用黄豆在上面搓呀搓的,等到变薄的时候,也麻木了。再用酒精消过毒的针穿过去,留下一根用香油浸过的线。
当时打的时候并没觉得太疼,可是没几天,耳朵发炎,疼得她哭哭啼啼的好些天。
后来上学了,学校不让戴首饰,外婆就从茶叶里挑出合适的茶叶根给她穿进去。再后来……耳洞的事儿没再被记起,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长死了。
就在她思维发散的时候,钟凯很绅士地替曾维雅挂好大衣、围巾,拉了靠里的椅子让她坐下,自己由是挨在她的另一侧。如此一来,正好和端末坐了个对面。
严一帅张罗着点菜,他将菜牌整个翻了一遍,点了几个,其他人又做了补充。最后他又贴心地给端末和曾维雅每人要了一盅花胶虫草乌鸡汤,说是美容养颜,很适合女孩子。
服务员拿着菜牌走了,曾维雅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这儿的风格跟以前不一样了。”
蒋沐阳起身给二人添茶“维雅姐回来的正好,这里因为装修前阵子一直没开门,总算是又营业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风格。尤其是以前那个羊皮宫灯,多漂亮呀!”曾维雅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无川,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那个宫灯,是吧?”
端末抬眼看了看,她不知道羊皮宫灯是什么样的,但就目前这个纸灯笼来说,她觉得挺好看。圆圆的灯罩,上面绘着花鸟,暖黄的光透出来,虽是简朴,却很有意境。
陆无川平淡无波地说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相对来说,我觉得现在这种纸灯笼更环保。”
曾维雅唇角微微扬起“无川,你呀,还是那么直。。”
严一帅跟着说道“可不是嘛,用现在的话说,他这就是情商太低,说话不会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