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秦舒不说，苓儿也知道女儿的日子不好过。

凤九骁站在距离书房门不到两米的地方，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母女，他知道苓儿为什么会这么恨他，不止是欺骗，还有小宝。

苓儿对他应该还是有感情的，可她还是要离开。

秦舒突然发现一件事，她有些惊喜“妈，你恢复记忆了？”

苓儿点头“嗯，你离开的那天恢复的。”

“那你和爸爸……”秦舒回头看向凤九骁，他面容清隽，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她知道，妈妈没有那么容易原谅爸爸，不然爸爸神情肯定会有一些不一样。

凤九骁站着没动，看着苓儿内疚，心疼不已，他比谁都内疚，所有的事，也是因为他才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