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他,一会儿又喊着有蚂蚁在咬他,过不了多久,又说很冷。
还真的是双臂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还不算,李权还没来得及询问病童的情况与病史,小男孩再次喊着热,拼命的脱衣服。
而且小男孩的脸上确实在冒汗。
这么奇怪的病,李权还是第一次遇见。
难怪谢主任等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院长,您快请坐!这就是那位病童,刚才情况您也看到了,他像是癔症表现,胡言乱语。不过他喊冷的时候,他的身体确实有着寒冷才有的表现。喊热的时候,真的会冒汗。估计喊痛的时候,那也是真的痛。我们对他的脑电波已经做过检查,正常。”
谢主任看着这个病童,那是愁眉苦脸。
这样的病人,纯粹就是过来砸招牌来的。
她根本治不了。
连这个男孩得的是什么病都不清楚。
“您就是李权院长吗?我是孩子的爸爸,久仰您的大名。”男孩的爸爸看上去应该身份不低。
至少像个有钱人。
无论穿着,还是气质,都是不俗。
“你好!”
李权与对方握手。
“我也是在电视上看了有关您带领惠尔医院参加全国医学技能比赛的报道,这才知道咱们华国原来有着一位这么年轻的神医。我是川省的,自从儿子得了这个怪病后,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在川省所有知名的医院,我都带儿子看过。
可是那些医院的主任医师、专家们尝试了多种治疗办法,始终没有效果。
我儿子的病情反而一天天加重。
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孩子的妈妈生他的时候,因为大出血,为了保命,摘除了子宫。要是我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也就完了。
李院长,求求您,一定想办法救救我儿子。
治疗费的事情,您不必担心。不管治不治得好,您只管治,要多少钱,我都会交上。”
这名男子的口气不是大,而是自信。
李权能够感受到,这名中年男子是真的有着底气交足医疗费。
“请问先生贵姓?”李权问道。
“免贵姓秦!”
对方很谦恭。
“秦先生,您先别着急。您的家庭条件很好,这是好事情。至少可以有着充足的资金,支撑您儿子的治疗费用。由于暂时不清楚您儿子得的是什么病,治疗费到底多少,我也不清楚,到时候需要预交多少费用,会有医护人员通知您。
我先了解一下您儿子的病史,然后再为他做进一步诊断。
一定能治好这样的话,我不敢承诺。
不过我肯定会带领本院的医疗团队,尽一切能力治您的儿子。”
李权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免得被打脸。
“好的好的。”秦先生连连点头。
“您的孩子发病有多长时间了?”李权询问病史。
“如果从孩子有异常表现算起的话,已经有半年时间了。当时我记得孩子正好是暑假,因为我和他妈妈都很忙,工厂、店铺的事情都需要操心。担心孩子一个人在家,保姆管不住他。于是就把他送回乡下老家,给我的父母照看。
有一天,我的父母晚上打电话给我,说孩子白天与小朋友玩了一下午捉迷藏的游戏,晚上睡觉时,老说肚了痒。
当时以为孩子是被虱子或蚊子咬了,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我交代父母给孩子涂了一点进口的蚊虫叮咬药在肚皮上。
后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暑假结束后,孩子接回来上学。
然后我们发现孩子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