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笔杆,写完这封半通不通的信,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掏空了。
然后她认真打扫了净心的房间。又从净衣房抄起一件僧袍,迅速溜出了青莲庵。
林带芋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上了尼姑的装扮,然后飞快的跑去了夏家和甄家。她把封好的信交给了门房,叮嘱说是青莲庵的师太交给家里小姐的。
办完这些,她才回到青莲庵前,继续长跪不起的假象。
到了第二日下午时分,夏家和甄家分别有马车停在了青莲庵门前。
都说是家里小姐虔诚向佛,除了烧香、吃斋,今夜还要住在庵里,好更长时间的供奉菩萨。
夏金桂和藻藻明显都认真打扮过了。
藻藻还好些,反正她平时也是走素素淡淡的森女风,今日就是更精致更讲究了一些。
夏金桂就打扮得太妖娆了,知道的是她来礼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要在城里的醉红楼挂牌营业了。
到了天色擦黑的时候,净心趁四下无人,拿了一包香甩在林带芋面前,冷冷道“别忘了今晚子时,去菊花圃拜祭花神。”
深夜降临,林带芋在灵田里扩大了监控范围,果然看到夏金桂和藻藻,各自鬼鬼祟祟的从客房里溜了出来。
都是做贼心虚的溜着墙根儿进了后院,都在枫树或者银杏树后躲着,屏气凝神,望穿秋水。
林带芋也行动了,她拿着香,走进了青莲庵。
故意从净心的房间前经过,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么晚了还要去祭拜花神,真是困死我了。”
然后她绕了个圈儿,就回到了青莲庵门前,继续跪着。实际则跑到了灵田里,远程监控。
只见净心鬼鬼祟祟的领着一个男人,来到了后院,把那个男人推进去,她就立刻回去叫人了。
那个男人在菊花圃前一现身,甄眠藻和藻藻都从藏身的树后跑了出来,嘴里忘情的呼唤着“薛郎!”
然后两个人都怔住了,立刻现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同时道“你这个贱货干什么来了?!”
藻藻不见了平日里的娇态,上来就甩了夏金桂一个耳光“不要脸!你这个满身铜臭、下九流、爆发户家里的泼妇,竟敢跟踪我!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