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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端上了一碟瓜子,一碟酥饼,问林带芋想喝什么茶。
林带芋在心里说,想喝奶茶,加布丁、青稞和珍珠。
她在心里叹着气,这里既有茶又有牛乳,为什么偏偏没人做奶茶卖呢?
最后她要了一壶最便宜的茶,觉得还没有空间里的灵水好喝。
想到付的银钱,林带芋心疼的想,我有灵水,泡再差的茶叶、也是香的。如果我开茶馆,一定能赚上不少钱呢。
她就这样财迷心窍的坐在二楼窗边,磕着香香的瓜子儿,喝着没滋没味的茶水,突然雅间的门开了。
竟然是面具公子换了个面具,施施然走了进来。
这次他穿着一身白色暗纹的织锦长袍,白玉腰带束腰,领口袖口有银色的竹叶纹滚边。一顶精致的玉冠束发,面上覆了银箔的面具。
整个人泛着一股清寒的贵气,好像是一柄精致的银刀,华丽而又有逼人的锐利。
林带芋偷人家东西手短,不由自主的往椅子上缩了缩“啊,金哥我们已经把她送回家了,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面具公子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仍然能看出他的眼眸深邃,寒似冰雪“还来。”
林带芋只好装傻“什么?”
“不交出来,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茶楼。”
“呵呵,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这茶楼难道是你家开的?你还想在里面杀人灭口不成?”
“是啊,这茶楼就是我的产业。”
“……对不起,之前我不知道你这么有钱,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好吗?”
面具公子气笑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带芋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那不过是因为别人想给你留下个好印象,所以极力掩饰,不曾掩饰出来罢了。”
“你不想给我留下个好印象吗?”
“不想啊,我连你的脸都没见过。再说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还是我啊。”
虽然戴着面具,但是林带芋仍然能从他有棱角的薄唇和雕塑般的下颌线条上看出他的不屑与鄙夷。
但是面具公子仍然隐忍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算我看错了你。东西还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然你躲得了初一夺不了十五,下次出门马车还是会坏,还是会进入到我的产业之中,那时再发生什么事,我就不能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