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个小公司打垮。直到后来遇见了程华的团队。

张明的发家史就是一部肮脏的诋毁史，程华帮他铲除了一个有一个拦路虎，两人之间的合作可谓是十分愉快。

此次程华的手段也是相当熟练，他同样喜欢和张明合作，和有的公司合作，可能还要打入公司内部，或者开设一个皮包公司什么的，很可能牵扯到诈骗或者商业机密盗窃，风险比较大。张明的对手都是同样的英语培训公司，只要扮演顾客加入其中，团队每个人再交几个朋友，拉拢后一起集体挤兑，基本就完成了。风险不大，收益却不小。

这次他们一共十九个人的团队，加入后一共拉拢了93个客户，加上他们自己达到了一百多个，涉及资金达300多万，绝对能让福瑞出点血。

不管最后福瑞服不服软，福瑞的声誉都已经遭受了很大的打击，这时候就算福瑞愿意退款他们都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而是会带头以受骗，遭受损失等理由要求更多的赔款，这样福瑞就会难以脱身，福瑞的员工也会军心不稳。波士美语再找猎头公司趁机抬高价格挖人，很容易就能挖走大量员工。都不用多，只要一部分被挖走，剩下的很可能集体离职。福瑞一旦倒台，波士美语接收市场份额，本来就要扩招员工，也不算吃亏。甚至福瑞倒台后剩下的员工可以低价接受，波士美语连挖人的成本都不用付出太多。

这是张明和程华打的一手好算盘，这样的步骤已经进行过好几回了，简直屡试不爽。此时程华召齐了团队，正是要让他们叫上那些客户，集体去福瑞公司闹一闹，要求福瑞尽快退款，甚至提出赔款，以此打击福瑞的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