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顶,是可以从他们自己的院子翻上去的。
这事他经常做,且经验相当丰富。和偷听始渡步云叶的墙角乃是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他没想到张良居然有些恐高。难怪每次屋顶漏水修瓦片的累活都让他做!
始攸此时完全忘记了,不光是修屋顶,平日里哪个出力气的活不都是他包揽的。活脱脱的任务员变得像个免费长工。
屋檐之下,韩信和青奕各占据一角,互不搭理。
韩信装着看书,实则是在全神贯注的偷瞟躲在屏风后面刚擦洗完,此刻正在换衣服中的青奕。
由于注意力过于集中在屏风上,所以屋外院子里和屋顶的轻微响动,他是真没注意到。
屋内几盏油灯黄蜡,光线昏昏,韩信隔着屏风,那叫一个影影绰绰,什么也看不真切。
他气闷的想,什么时候,这个屏风才能消失啊!
没错,屏风这种附庸风雅的物品,原本是不该存在于他屋内的。
只是自从上次他对张二狗的关心过了界之后,青奕就弄来了这么个玩意。
把好好的屋子生生分隔成了两半。
大多数时间,即便两人都在屋里。听的到彼此的呼吸声,也见不着面。
想起今天白日里亲昵了一下,他还以为青奕是已经消气了。却不料这回来,屏风还是杵在那。他是想扔不敢扔,敢怒不敢言啊!
就算不为他自己不平,就说这可怜的屋子吧!
你说,那左半边屋子的空气得多想念右半边屋子的空气呐!
韩信郁郁的展了展手里的竹简。空气不流通的害的他总是气闷。
他是怎么看那屏风怎么碍眼。
终于,屏风那边的影子停了下来。
过了会,青奕从屏风后面走出。
韩信目光盯着手中竹简,皱眉道“这么晚了还出去?”
要知道前几日青奕躲进了屏风背后可就是一晚上不出来和他打个照面的那种。
他这边一张床,屏风后面一张软榻。是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他一介井水也想犯河水,但奈何他井水不敢犯河水……
所以青奕现在出来,韩信也是不疑有他,只以为青奕是要出门。
却不料青奕是直直的朝他这边走来了。
韩信眉心一跳,预感不好。
屋檐之上,偷看加偷听的二人。
张良显然还没摸清门道,可始攸白天里却是亲眼见证过两人关系的。
他激动的搓搓手。
心想这是又要来了吗?比白天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