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拴在木桩上的骡子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不好,水有毒,快停下,停下,别把米面往锅里倒!”伙夫长大叫。
伙夫们一个个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骡子,一个个心有戚戚。
苏扬、卓县令闻讯后赶来看到了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的骡子。
卓县令额头上直冒冷汗,“这伙山匪真是歹毒啊,竟能想到在溪水里下毒,若不是溪流是活水,稀释了一些药性,只怕喝了这水当场就会身亡!”
苏扬不由看向南宫晖“南宫长史,你可还有胆量上山游说山匪头领率众投降?”
南宫晖头皮发麻,咬着牙道“成与不成,总得上去了才知道!”
溪流被污染之后,伙夫们只能另外寻找水源挑水做饭,时间虽然长一点,好在还是能够找到水源。
吃过早饭,苏扬、卓县令等人把南宫晖送到了上山的道路路口,一个兵士在苏扬的示意下递给南宫晖一根节杖,南宫晖接过节杖向众人告辞,毅然转身向山上走去。
“南宫长史,真的不需要派两个随从跟你一起去吗?”苏扬在后背大声询问。
南宫晖头也不回的举手摆了摆。
回到营地后,苏扬看见魏元忠正在与几个兵士闲聊,问的就是田地被都尉孟建伟巧取豪夺之事。
苏扬走过去问“元忠兄,查得如何?”
魏元忠扭头一看是苏扬,就起身说“不查不知道,一查却吓某一跳,实在是触目惊心,骇人听闻呐,这个孟建威的胆子太大了!”
苏扬道“你问的这些兵士都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人,包括附近一些百姓,你继续查下去就知道了!”
魏元忠点了点头,示意刚才谈话的几个兵士可以走了。
两人刚回到大帐,郭知运就急匆匆走进来禀报“兄长,我等在西北方二里外的小山上发现了大量人员活动的迹象,弟初步估算不会少于三百人,很可能有四百人左右!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当时某带人向西北方向追击时他们应该就躲在山上,或许是担心我们派人搜索,因此连夜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