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苏扬,“姓苏的小子,你胆子不小,一个无官无职的小子也敢动皇家禁卫的将军,你可能还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可能是受了某些人的挑唆和蒙蔽,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清楚,搜查东宫是皇后同意,是皇帝亲自下达的旨意,这事已经成了定居,你再插手胡搅蛮缠下去,只怕倒霉的可能就不知你一个了,你们整个苏扬都会完蛋!念在你年轻,某不与你计较,只要你立马把某放了,今晚的事情某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哈哈哈······”苏扬大笑,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了,一本正经道“你把某当三岁小孩哄,某不怪你,谁让某年岁小呢,年纪小就不招大人们待见啊!但如果你想把某当傻瓜哄,那你就打错的算盘,今天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咱俩就客客气气的,你说完之后某立马礼送你回府,你若冥顽不灵,死鸭子嘴硬,那就休怪小子我要生平第一次动大刑了!”
独孤重山也是一脸正色,“苏扬,这事不是你能参合得了的,牌九你推过吗?这事就像推牌九一样,上层权力要重新洗牌了,我们这些人就是被洗牌的人推来推去骨牌,你只能被迫接受命运的安排,一旦你被洗牌的人推不动或者推着不舒服,洗牌人就会换牌,你就出局了,某说得够明白了吧?”
苏扬冷着脸上前一步看着铁栅栏对面的独孤重山冷冷道“那些打牌的人想牌就洗牌,谁坐庄于某而言并不重要,某存在的使命和责任就是维护玩牌的规矩,谁破坏规矩,谁就下场,另换人来玩!现在,某只想问你,你说还是不说?”
“哈,哈哈,哈哈哈······”独孤重山突然大笑,指着苏扬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说“你、哈哈、想不到啊,你竟然还有如此之志气竟然想给玩牌的人做裁判,哈哈哈······”
苏扬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挥手“把他带出来架在刑讯架上!把某准备的家伙都拿来!”
两个兵士走过去用钥匙打开铁栅门把独孤重山押出来绑在刑讯架上,两个兵士抬着一个木箱子走过来放在地上。
霍撼山走到苏扬身边低声问“校尉,您不是说不想参合到皇权争斗当中的吗?怎么这次?”
苏扬道“皇权争夺很正常,大家各凭本事正常竞争无可厚非,但如果有人使用非法手段对竞争对手进行残害、诬陷就不行,这是违法,我们干的就是维护大唐律法权威的事情,当然当做没看见!”
“对了,你给我去办一件事情!”
“请校尉吩咐!”
“你去查查那批甲胄的来历,五百套甲胄不是小数目,如果是全新的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难,但如果是军队换下来旧装备要查起来就有些困难了,但不查也不行!”
“明白,某这就去!”
苏扬看着霍撼山力气,他走到木箱子旁边的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套夹棍,这是他让木匠按照他画出的样子做出来的,用料十足,手工还行。
“来,把他是双臂放下来,只捆着身躯和双腿,把他是双臂合拢,对,就是这样!”
苏扬一边吩咐两个兵士按照他说的做,一边把独孤重山的双手十指放进夹棍当中,又吩咐两个兵士“你们两个过来一人拉一头绳索,我让你们拉,你们就拉!”
独孤重山从没有见过这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他感觉不妙“你想作甚?此乃何物?”
“某就是个暴吏,你说某要作甚?”
苏扬并不理睬他,只吩咐两个兵士用力拉夹棍两段绳索,随着绳索拉紧,夹棍开始收紧,夹棍之间的手指被加紧,绳索被拉得咋咋作响。
“啊——啊——啊——”独孤重山被夹棍夹得开始大叫起来,但很快变成了惨叫,而且是一声接一声。
他的十根手指头刚开始是被夹得通红,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青紫色。
苏扬让兵士们松一松,先让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