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镇子。有一次,我差点没能在黄昏前回到镇子。”
说着,塞尼奥尔取下了上身的盔甲,扯开衣衫。
露出了左手的胳膊。
亚瑟看到了三道从肩胛骨延伸到手腕处的巨大抓痕,早已结痂脱落,但是那些抓痕依旧是那么地明显。
亚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身侧的齐格林也是如此。
比蒙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欣赏塞尼奥尔的行为。
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属于炫耀。
“那些信使逼迫你护送他们?”亚瑟有点没有搞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不不!您误会了。”塞尼奥尔收起了衣袖,重新套上盔甲,随后再看向亚瑟。
“实我自己跟着他们的。”说这话的时候,塞尼奥尔的眼里布满了杀机。
亚瑟瞬间明白了。
感情这小子是想尾随人家然后下黑手啊。
“那你为什么不下手?”
塞尼奥尔神情一挑,随后眉宇间变得颓废起来。
“因为我打不过他们……我不敢让镇子里的其他人涉险,而且杀了他们,并不能带回那些被带走的孩子。”
“那你还跟?”亚瑟反问。
“忍不住……”
“你的手臂。”亚瑟朝塞尼奥尔的手臂扬了扬下巴,“是什么恶魔造成的!”
“一只双角土恶魔!它最先钻出地表,我反应不及时,被它从马背上刚刚扑了下来。”
“谁给你治好的?”亚瑟很好奇,被恶魔弄伤的人,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
既没有变成侍魔守,也没有变成魔眷骑士,这样的人,亚瑟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小洛莉。
“我奶奶。”
“多拉奶奶是草药师?”
“算是。”
“我能查看一下你的身体吗?”亚瑟忽然问道,他想看看塞尼奥尔的身体里有什么特殊因子。
塞尼奥尔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亚瑟这是什么意思。
但亚瑟没等他同意,就示意贝利走到了塞尼奥尔身边。
对方座下的驽马似乎慑于贝利的威严,竟然有些瑟瑟发抖,要不是塞尼奥尔全力拉住,它估计已经退了好几步了。
随后,亚瑟将手放到了塞尼奥尔的肩上。
什么都没有检测到。
塞尼奥尔的体内并不存在邪恶因子,也没有能量因子。
草药似乎帮助他将所有和恶魔有关的东西都净化了。
亚瑟皱着眉收回了手,这恶魔感染实在没有个规律可循,亚瑟觉得十分头痛。
太复杂了,完全没有一个准确的办法能判断感染的几率。
亚瑟觉得这项研究,或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完成了。
侍魔守是怎么样的呢?听其它人说过好几次了,但是亚瑟还是没有亲眼见过。
说实话,还是有点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