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的披风是热乎的，上面还带着一点掺着海棠的香气，靳烨的心里这一瞬间暂时将高笑归结为好人，“高娘娘，我祖父说人活着，别人都是指望不上的。”

像是怕高笑这个没读过书的脑子理解不了，小屁孩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无论是情感还是别的。”

高笑给他掩衣领的手一顿，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嘎豆子是在安慰自己？

而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告诉自己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高笑低下头，抑住抽搐的嘴角，不知道靳煜听到这句话，会不会后悔选了这个小屁孩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