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悬赏,这即便在我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希望把这件案子拖得越长越好。”凌晨说完看了眼律湛良。
“所以都说公家饭好吃啊,你们看看,一个小小的执法队长,数十亿的数目,在他嘴里不过是‘不小’而已,哈,大家看出来了吧,这丫平时贪了多少好处,真是太腐败,太黑暗了。”原奇辉一边说一边摇头。
凌晨此刻胜算在握,依旧不想因为这个混子而发作,他又朝大方看去,说“但有些事,不能只看一面,这样只能变得固步自封,从而会漏掉真正有价值的蛛丝马迹。”
大方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凌晨“所以我看的是这个‘越长越好’,是不是也有着另一面呢?我觉得是有的,至少律湛良先生,这看似为友出头,一掷亿万的豪爽,同样能让他盈利良多,甚至完全可以弥补这种损失,对么律先生?”
他的话立刻让大部分人的目光,对准了律湛良,其中尤其以许悦和蒯明的目光最为犀利,而律湛良则镇定自若,无视了众人的目光。
“律先生没有反驳,想必是默认了,事后我可以为大家算一笔经济账,当然不是现在。”
“所以律先生的这种做法,不但没有在我这里洗刷嫌疑,反而更加深了我对他的怀疑。”
“当然,这些终究都是事后补救,律湛良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去杀了法如天这个稳定的合作者,这是不符合逻辑的。也所以在旁人看来,他依旧没有作案的动机。”
凌晨看着律湛良坦然的表情,笑道“但是,我却找到了动机。”
成丽靠着律湛良的胸口,表情有些担忧,似乎认为这又将是一场栽赃,律湛良则轻轻安抚着她。
凌晨道“成丽女士你大可不用担心,我并非是指他就是凶手,事实上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在此我们需要回过头来看一看,到底谁最想杀掉法如天。说道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法如天这个人,此人作恶多端,杀了绝对是便宜他了,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平时欺负的都是那些地位没有自己高的人,也就是他不用顾及这些人的报复,比如那所谓的一千多个嫌疑人,就属于这类。”
“所以,与其考虑谁想杀法如天,不如考虑谁最有可能得手。”
“法子清无疑是一个,律湛良同样也是一个,这两人是最容易得手的,但法子清不是凶手,而律湛良没有理由看着法如天死。”
“这样一来问题,或许就简单了,有没有,真正的凶手让律湛良变得可以坐视或者更进一步,直接成为帮凶的这种可能呢?”
“有的”凌晨直接自问自答道。
“因为利益,律湛良之所以不会杀法如天是因为利益,那么更大的利益,显然就可以推翻这一点。”
“所以真正的凶手,必然是可以为律先生,带来更大利益的人,比如蒯岳,也比如许非良。”
许悦与蒯明纷纷怒目而视,而原奇辉更是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好像让我看了场九流的推理剧一样,你丫就是这么断案的?平时问心台用多了?所以你的问心台依赖症,让你连基本思考都不会了?证据呢?法如天地位之所以比他们两个高,明显是成就更多也更大的原因,你这么说跟特么栽赃有啥区别,怪不得你小子刚才就在那儿炫富,钱都是你讹来的吧?”
凌晨瞥了他一眼,道“我当然有证据。”
随后他掏出一份东西,晃了晃道“这是我分别在良氏民生科技与丽氏生态科研里找到的东西,这两家公司隶属于成丽女士,但真正的控股人都是律湛良,据资料上显示,被认为是发疯了的许非良,却一直暗中为律湛良先生所雇佣,而工作内容则是研究延寿针!”
“我通过辐射指数的测量确切证明了,在不久之前的晚上,许非良先生,的确成功制作出了一支真正的延寿针,当然是初级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