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因为有了还没成功的潜在合作者,反而杀了一位已经成功得合作者?而且是一直以来的长期合作者?你觉得这可能么?”
许悦说“有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法如天的自私自利,已经近乎到了极点,他与律湛良的合作,必然是占尽了好处,所以如果律湛良转而与蒯岳合作的话,获益肯定要更多,甚至比现在多得多。”许悦道。
大方又问“姑且算是有这个可能,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怀疑律湛良与法如天的死有直接关系?”
“因为法如天死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律湛良也在科研院里面,而且他是和蒯岳在一起。”许悦道。
“你在哪里看到的?”大方问道。
“我当然是在科研院外面,因为我进不去,所以只能在外面看。”许悦说道。
“哦,那你只有看到他们两个么?还有看到其他人么?”大方问道。
“没有了,没见到其他人。”许悦摇摇头。
“那你父亲呢?你在七月三十三号那天晚上有见过你父亲许非良么?”大方问道。
许悦果断得摇头道“没有,他经常出去的,虽然他精神的确有问题,但疯症其实不算明显,我觉得他的疯里面,或许躲避法如天迫害的意思还有更多些。只是我一直不太清楚他出去的目的地是哪里,我之前和他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甚至我妻子都比我更关心我父亲。”
许悦说完自嘲的笑了笑,脸上浮现出怅然之色,然后长叹了一声。
大方想了想道“所以说,你是怀疑律湛良利用蒯岳杀了法如天,或者是蒯岳与律湛良合谋杀人,或者是律湛良与蒯岳其中之一,杀了法如天?”
许悦点头道“我觉得以利益为出发点,律湛良对法如天是有杀心的,而蒯岳与法如天的矛盾,更是大的不可化解,两人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辱骂,法如天的手段一向非常卑鄙,两人又是竞争对手,法如天的进度还比他快,所以蒯岳会起杀心很正常。”
“我觉得如果律湛良杀了法如天,肯定是为了更大的利益,而蒯岳杀法如天原因也有不少,比如仇恨比如竞争,我觉得仇恨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您是不知道,法如天真的不是人。”
“只不过,到底是谁下的手,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想通过调查成丽,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只是现在阮杰又找不到了。”
许悦说完了这些,脸上很是落寞。
“你的这些怀疑和猜测有告诉过蒯明么?”大方问道。
“说过。”许悦点头道。
“那蒯明是怎么说的,他相信你的推测么?”大方看着许悦。
“不知道,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几个月没联系过我了。他虽然和蒯岳关系也不好,但还没到我和法子清的程度,因此对我怀疑蒯岳杀了人,非常愤怒。我没法只能自己一个人寻找解救子清的机会,所以就像您刚才说的,我陷入了深度的财政危机。”许悦耸了耸肩非常无奈。
“好吧,这段时间你们就留在我这里吧,平时不要出去,不会有危险。”大方起身说道
“谢谢”许悦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