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疯症让他改变了?只不过在许非良对自己依旧冷脸相向之下,许悦才确定,这正是自己的父亲。
不过这样也很好,至少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不会受到自己小时候的那种对待了,这是个好消息。
至于自己,呵呵,反正这20年也早就习惯了。
“呵”想到这里,站在门口的许悦自嘲般笑了笑。
他迈进了屋子,整间房屋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除了几天前自己和父亲曾来过外,已经好久没人来了。
突然,许悦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在自己父亲的办公室内,发现了被人侵入的痕迹,不,不能说是痕迹,而是有人明目张胆的将所有能拆开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不但是办公室,可以说整间房子的房间,都被翻找了一整遍,对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想法。
小偷?不,难道是报复?
许悦皱眉,因为他很快联想到了几天前的一件事,那正是自己和许非良来这里的那天。
那天自己在这个屋子里整理东西,许非良则抱着一些资料,先他一步出了门,很快他就听到了许非良似乎在外面,与人争执,他连忙跑下楼看去。
“老头,你抱了什么啊,让我看看呗”几个流氓样的青年,围住了许非良。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海城研究所的科学家,马上滚出我的视线。”许非良一脸正色道。
“哈哈哈,你个老疯子,连哈喇子都管不住,还科学家,照这么说老子还是超凡者呢。”青年指着许非良嘴角正流淌的口水,对周围的同伴大声笑着。
“我儿子可是很厉害的,马上滚,不然我让他打断你们的狗腿。”许非良说话时虽然神色一本正经,但嘴角的口水,依然在流淌。
“哈,你让你儿子过来,我们瞧瞧。”青年大笑。
许悦走了上去,站到几个青年的面前,沉声道“你们有什么事?”
“你是他的儿子?”青年上下打量着许悦,口吻极为轻佻。
“是的”
“你那疯子老爹,刚才把我朋友撞伤了,你说这事怎么办?”青年语气很是张扬。
“你想怎么样?”许悦皱眉道。
“也别说我欺负你,我朋友现在被你爹撞的重伤,你拿十万来,这事儿就算揭过。”
“你在做梦,勒索也是罪,是要用命偿的”许悦冷冷道。
青年走上前一把揪住许悦的衣领,另外几人也围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许悦。
啪!
青年一记耳光重重扇在许悦的脸上,依旧张扬道“你刚说什么?爷没听清,再说一遍?”
脸上的一巴掌,并没有让许悦恼羞成怒,反而依旧冷静,只是眼光更为锐利的了一些。
“哟呵,今儿个遇到条硬汉了,好,我最喜欢你种硬汉。”青年大笑不已。
突然他再次出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许悦脸上。
许悦还没有动手,突然边上一阵怒吼传来。
“你敢打我儿子!!!”
只见许非良眼中的怒火似喷涌而出,神色恐怖欲噬人,他将手中资料摔在地上,冲过来对着那青年的面前就是一拳,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揍在那青年的鼻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青年原本挺直的鼻梁被揍塌了。
“啊!给我揍死这老家伙!上!”青年捂着鼻子气急败坏的大叫,他的同伴已经上前。
许悦见自己的父亲被打,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双眼通红,如同面对的是仇深似海的敌人一般,挥起拳头,发疯一般冲向了几个流氓。
在许悦拼命的攻击之下,几个流氓被打的屁滚尿流,痛嚎着逃走了,父子俩的脸上、身上,也留下不少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
回家不久,大方与方镜唐就来了,而那天晚上,许非良也不知去